什么。”

    德川低眉：“是。”

    ·

    第二天，曹铭轩收到学校通知，临近毕业之际惨遭开除，自然也不能留在医院里实习，保研资格没了，毕业证也没了。

    学校行政挂掉电话，曹铭轩愣在当场，久久没回神。

    他疯狂给许默发消息、打电话，然而许默早将他拉黑。

    曹铭轩连带爬扑去找沈凌风，沈凌风在医院里开会，刚来就让曹铭轩抱住大，鼻涕泪蹭了他一：“沈老师，你帮帮我！”

    沈凌风蹙眉：“开除你是学校的决定，我无法手，你应该去找学校。”

    说罢，冷漠无地丢他，和同僚商讨着课题，一行人走掉了。

    曹铭轩求告无门，终于明白许默是在耍他，灰溜溜地回了老家。

    ·

    掉沈凌风边没力见的实习生，许默心颇好，比以往更加勤快地扰沈医生。

    沈凌风上课，他跟去学校，病人一现，整堂课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许默上，压无人听沈凌风讲了什么。

    讲台上的沈老师讲了个寂寞，许默枝招展地冲他抛媚，全学生红脸。

    沈凌风带本科新生实验，解剖小白鼠，掐去尾嘎吱一命呜呼，小朋友们不忍杀生，手哆哆嗦嗦。

    反观许默，半心理障碍也无，没多久，就帮学生们掐死了十几只小白鼠。

    沈凌风一回，小朋友们围在许默周围，发赞叹的声音——

    “许哥好厉害！”

    “许哥手法真地！”

    “许哥你一定练过！”

    沈凌风狠狠拍桌：“嘛呢你们在！？”

    众学生忙回各自座位，乖乖地刀，解剖为科学教育事业牺牲的伟大白鼠同志。

    许默让沈凌风烦不胜烦。

    课间，他路过许默，许默仰笑眯眯地瞅他。

    “过来。”沈凌风冷冷抛一句，转教室。

    德川不在，许默自己推椅，亦步亦趋地跟上沈凌风。

    两人到停尸房附近，大老师独特幽香扑鼻而来，许默面微微泛白。

    停尸房后，沈凌风目光严厉，居临盯着他：“不准来学校，这是在上课，不是你玩的地方。”

    许默伸手，揪住沈凌风衣摆，小声委屈：“那我想见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