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

    那之后，许默似乎陷死亡般的沉睡，再未醒过来。

    ·

    飞机上，沈凌风遇见了老同学，郑明凯，在二附院工作，专攻心理和神疾病。

    郑明凯主动同他搭话，提及许默：“我听说你和他结婚了。”

    好事不门，坏事传千里。沈凌风尴尬一笑，没否认：“嗯。”

    “哦…好的。”郑明凯坐在舷窗边，若有所思：”许家老二吧，他哥，许云泽，你认识吗？“

    “认识。”

    郑明凯，面迟疑。

    沈凌风察觉他神有异，言又止的模样，遂主动发问：“咋了？”

    “我研究生第一个导师，王为立，你还记得吗，这都八年了吧。”

    两人同校同届不同专业，沈凌风还记得：“嗯，咱俩硕士毕业前，他犯事坐牢。”

    “你知谁把他送去的吗？”

    “谁？”

    “许云泽，许家老大。”

    沈凌风坐直。

    郑明凯抱怀里的参会资料，哑声低语：“这豪门的事，谁也说不清，理讲都不该告诉你，不过既然你和许默结婚了，我想你…应该能帮他吧。”

    沈凌风疑惑：“和许默什么关系？”

    “这么些年，我想起来，心里有愧，哎。”郑明凯和盘托：“王为立去前最后一个项目，是药成瘾实验，不清楚他怎么和许云泽搭上线的，反正许云泽从王为立这儿拿药。”

    “给谁？”沈凌风脑中弦绷，隐隐察觉不对劲。

    郑明凯哑声答：“许默。”

    沈凌风怔忪，绷的弦砰然断裂，王为立的药成瘾实验，他略有耳闻，王为立去后，这事在院里传得神乎其神。

    说是他暗中用人实验，药控制神智，险些将一位少年疯。

    难，那个少年就是许默？

    “那时候，许默多大？”沈凌风嗓音涩。

    “十六。”郑明凯估摸他也猜到了，怅然叹气，喃喃回忆着：“我见过他。”

    “我是说，”郑明凯想起八年前，“十六岁的许默。”

    ·

    红齿白少年郎。

    风华正茂的年纪。

    许云泽来找王为立拿药，带上了许默。

    郑明凯都不知该夸许云泽脸厚，还是恨许默光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