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到日本，你陪我去吧。”

    “我 ？”沈凌风忽然想到：“铭轩也在日本。”

    许默正在吞芒果，闻言哽了，忽然有不咽，把嘴里嚼得正的果吐来，低，过一会儿，抬起脸，和以往相同的笑容，重重：“对！”

    “然后呢？”沈凌风追问。他能见到一个活蹦的蒋铭轩？那许默呢？他们的婚姻就要到此为止了？

    许默推开果盘，推动椅到床边，背对他，脑袋耷拉着，大概在玩手机。

    “许默。”沈凌风唤他。

    许默也没抬：“嗯？”

    “你真的…会和我离婚…？”

    许默自动理解成，沈凌风担心他说话不算数，他起袖拭手机屏幕，随答：“会啊，我玩够了，以后你和蒋铭轩过去吧。”

    “你呢，你怎么办？”

    “我 ？”许默笑 ：“接着当我的少爷啊。”那么理所当然。

    沈凌风不知何时到他后：“许默。”

    许默不停手机屏幕，明明已经很净了，光可鉴人，他却偏执地，一次又一次地拭。

    “假如……”假如不离婚，就这样过去呢？你还愿意吗？

    “嗨呀，不要问了，我说话算话，保证和你离婚，德川作证，行吗？”许默没抬，用力手机屏幕一角，小声嘟囔起来：“你过你的，我过我的，都说好了。你走你的光，我过我的独木桥。”

    “朋友呢？还能吗？”沈凌风记得他第一次问许默时，许默那样笃定地否认：“不能，不能朋友。”

    许默手上动作稍顿，没有回答他，脑袋垂得更低，连肩膀都缩起来，看上去，蜗又在寻找他的壳。

    沈凌风急了：“许默！”

    “……再说吧。”许默喃喃：“再说吧，沈凌风…再说我们也没认识多久，也不算关系很好，我到底比不上蒋铭轩，你们认识那么多年。”

    “普通朋友，总还算的。”许默打开手机，翻朋友圈。

    手机铃乍响，来电显示，国陌生号码。

    许默皱了眉，接听，没免提，可对方的咆哮声仍然大到整座屋都能听见。

    “许默！”是许云泽：“许默你他妈赶给我回来！个月不准去日本，不准去！”他声嘶力竭地怒吼：“你听到没有？！”

    许默啪一挂断，扔了手机，气，呼带颤。

    “许云泽？”沈凌风蹙眉。

    手机又响了，这次还是国陌生号码。许默想也没想，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