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是要问这个。”承宣帝有些疲惫地叹了气,声音低
去,“朕是想问,你与司幽……你们平时都聊些什么,
些什么?”
“作战之策, 或凭对敌我双方的了解,或凭经验,或凭直觉。朕与你都没怎么打过仗,的确还需问过旁人。”承宣帝难得地笑了一,望着顾重明,“你是否一回去就会同司幽说?”
“他为什么、为什么就不放心朕呢?”承宣帝迷茫地说,“朕明明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他那么固执,谁都劝不动。”承宣帝愧疚而无奈,“方才太医说,他的形比从前更差了,不知何时才能苏醒。朕只好一边向上天祈祷,一边勤于公务,希望他能
兴。”
顾重明彻底明白了,趁着承宣帝迷茫停顿,:“禀陛
,臣与司幽相识至今,唯有从云潭到北境的那段时间算是天天黏在一起,其余时候要么是有公务,要么就是分离,所以,我们很珍惜相聚的每一刻,故而矛盾少些。聚在一起说什么
什么……”顾重明笑了一
,“那就没什么刻意的,大多是瞎说瞎聊瞎折腾,大概也是因为聚少离多,所以在一起的时候无论
什么都很开心。”
顾重明一愣。
承宣帝见他答得犹豫,便:“你对越国熟悉,若有不妥, 直言便是。”
顾重明笑:“臣与司幽也是这样,无论事
大小,相
顾重明摇摇,“从目前的战局来看,这样其实
好,只是臣不敢独断。”
“我们离越国国都已经不远, 若是这样一路打过去,那个贪生怕死的国君一定会遣使割地、称臣议和,一来一去既费时间又无意义,烦得很。所以朕想迅速兵将其他州府拿
, 然后包围国都,将他们困在其中耗上一阵再攻城, 那时应当会一击即溃。”
“这回对付司行,朕没对使君说,就是怕他担心,结果他虽然病着,但只要清醒过来,便是停不住地心。他那样聪明,听说朕当众踢了你一脚,又怪罪了司幽,且
着云潭的
师没动,就猜到了朕的意图。然后你也知
,他撑着病
戏给司行的探
看,暗中
练布置
师,维持将士们的稳定,还
持起
,坐船从营地到
江,又在江上站着
风……他终究是不放心朕。”
“言之意,朕与使君相聚得太多了?”承宣帝喃喃自语,“也没有啊,最初的三年使君不在
中,后来虽然回来了,但也有两年时间,朕与他都不怎么见面,虽然后来又好了,但没过多久他又去了北境……”承宣帝蹙着眉,“这样一想,朕与使君也是聚少离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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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宣帝一愣。
“因为君上心中着陛
,故而才不放心。”
说起这个,承宣帝立刻叹息。
顾重明看得发愁,准备循序渐问一问,便
:“陛
,君上的
怎样了?”
承宣帝十分苦恼,他没办法了,所以想找个于此上擅
的人学学。
顾重明蹙眉思索,“倒也……可以。”
顾重明误解了,连忙:“公务上如非必要,我们是不聊的。尤其陛
的命令,若无专门吩咐,臣不会同他说。”
“朕也知,但是……”
“他是武将,你是文生,你们差了三岁,也不相同,但你们……一直没有矛盾,也……不怎么吵架。”
顾重明一阵大,额角有些冒汗,“陛
,此事不能一概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