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楚，前日的王女士，今日的赵非凡。警，你能不能告诉我，这……这符，上面画的是什么？”

    “符咒经由你手，你就没好奇心拆开看看？”林谙打开车门，把两座跑车副驾驶的车座前倾折叠，后面并不宽敞的空间，“谢，委屈你往里坐了。”

    “好奇心害死猫，闭目听有时候是一门人生哲学。”谢昌九瞥了一这公职人员的豪华座驾，心早就臆想一系列贪污腐败的职场潜规则，从鼻孔里一憋闷的气，撩起袍爬了去。

    “兵符听说过吗？”陆惊风放座位上了车，在后视镜里凛然凝视着他，“你的闭目听，现在间接害死了两条人命。”

    谢昌九折腰曲地窝着，闻言，嘟囔了一句什么，面煞是不好。

    发动机启动，倒车拐弯、提速上路，一气呵成。

    陆惊风两手指撑在脸颊，歪着，等空调的冷气逐渐驱散车的闷，才不不慢地开了：“好了，谢观主，现在请把你所知的、关于那位神秘案犯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说来，务必不要遗漏任何细节。有时候就是那些不值一提的，往往会成为重要的破案线索。”

    刚闭上睛正试图放松自己的谢昌九立刻表现坐立不安，面不受克制地痉挛了两，低：“我只知他姓陈。”

    他把那天晚上的景细致地描述了一遍，捶顿足，叹了恨不得一百零八气：“唉，当时我就该看来，事反常必有妖！只是那人从外表瞅上去真真是人畜无害，跟平时那些来观里看稀奇凑闹的大学生没什么两样，又借患绝症从医院里逃来想自寻短见，路遇鹤鸣观忽然被元始天尊化，死志顿消。我看他眉目清秀，苍白羸弱，确实像是久病缠，恻隐之心大动就收留了来。万万没想到，竟然就此着了！”

    “你说他穿着一病号服？”陆惊风手掌相对，指尖合拢竖起，若有所思，“有没有看清病号服上印着哪家医院？”

    林谙瞥了他一，知对方也想到了同一个人。

    谢昌九抓耳挠腮想了一会儿，胡都快捋秃噜了，“好像是……什么人民医院？我就记得貌似有‘人民’两个字。”

    “是第五人民医院。”陆惊风给他补齐了全称，搓了搓浸汗的掌心。

    谢昌九瞪着睛盯着他的后脑勺，反应了半晌，惊喜不已：“这么说，你们已经知他是谁了？”

    前排的两人都没作声。

    “被掐住脖之前，你看到了什么？”林谙转移了话题，“我没看错的话，那一瞬间你的表很夸张，看上去特别惊恐，像是恐怖片的炮灰见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