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低盯着自己被攥的手腕，那块肤很，边缘因为被虎钳制而慢慢变红。

    他不说话，林谙就继续追问：“你猜到了，料到迟早有一战，但苦于没有业火傍，所以你就偷偷钻研禁咒？因为鱼霄专供符篆，你想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

    “你怎么知……”陆惊风终于有了像样的反应，然而一开就被打断。

    “你是把我当傻还是当瞎？那天在公厕，你都招摇过市地前后了两手，还奢望能瞒天过海？”

    “我没有，我不是……”陆惊风第一反应就是否认，刚起了个经典的开又被第二次打断。

    “等我说完会给你充分的时间慢慢儿解释，不急。”林谙一指压在他上，压实了，的中间陷了去，“一次是用来制服张梓羽，你后来还知自圆其说，把功劳都推给了我家那个用没有只能拿来扎心的破匕首，而真正发挥作用的，其实是裹在匕首上的那张符篆，一招毙命。我虽然不通符篆，但我清楚张梓羽有多难缠，能瞬间将其炸得灰飞烟灭，想必威力惊人，显然不是普通常见的咒术。一次是后来逃跑用的那张符，曾经近距离黏在了我衣领上，我看着特别熟，后来想起来了，先有鱼霄在鹤鸣观当面示范过，后有陆组亲提示，应该是所谓的隐遁咒。如何，猜的不差吧？说完了，陆组可以开始你的表演了，我洗耳恭听。”

    准备好的辩白顿时哑了火，陆惊风半张着嘴瞪着他，默默又闭上了嘴，怂眉耷的模样像是上课偷偷吃脆面被老师抓包的小学生。

    “不要摆一副地党被敌军供誓死不从的倔样儿，我又没怪你。”他假以好颜，甚至拿起一只枕抱在怀里，松弛的神态状若闲谈，“但禁咒被禁总有理，你只告诉我，练习这些禁咒对有没有什么损伤？”

    林谙先是一项一项地分析，剥丝茧，拿了十成十的耐心，咄咄人直将人至无路可退的境地，弹簧压到最底端之后又猛地松手，让猎得以息须臾，再奉上怀柔政策，低沉的嗓音温柔缓慢，诱哄一般用指腹轻轻划着陆惊风的手腕侧。

    陆惊风观察了一阵他的脸，被他淡定如常的演技蒙骗，于是缓缓地松了防备，撬开闭的嘴：“符篆易画，难在如何让它发挥应有的效力。没什么要的，就是比寻常符咒更消耗力和法力而已，不用担心。”

    林谙挑起一边眉，显然不信：“怎么个消耗法？”

    “这么说吧，要是放在以前，你这么动手动脚没大没小的，我肯定能把你打得满地找牙。”陆惊风给他打了个生动形象的比喻，“就那次在巷里你扑上来行搂人，搁以前，风哥随手就能把你掀翻，还用得着跟你扳恁久的手腕？”

    林谙被他信胡诌气笑了：“这么说，我还得谢你这些年碰了禁咒导致能退化，否则还没法趁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