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地摆脱了地心引力，漂浮起来，可他又明明白白地知自己正坐在椅上，双了铅一般扎在地板上。

    那往上飘的是什么？

    “别看它的睛。”这时，一冰凉透骨的手指在他的眉心了一，清冽的声音冲破混沌迷雾了来，打在他不稳的心魂上。

    居然五迷三地就中了招！

    陆惊风悚然一惊，面大变，连忙从纸人脸上移开目光，不再与其对视。

    那纸人上附着的也不知是什么厉害的东西，以自己的行和心，不应该这么轻易就被勾魂摄魄，难不成是关心则？陆惊风正襟危坐，盯着棋盘上的四枚棋，掌心登时沁一层冷汗。

    好在那东西一击未中，也不再其他尝试，它弯腰伸手——陆惊风就这么睁睁地看着他扎的纸人笨拙地迈一步，推着它面前的那颗棋，偏转过一个角度，一步步艰难地往前走。

    而尾缠绕在纸人腰上的大清却一直没动，定海神针一般钉在原地，像是害怕一松手，纸人就会脱缰而逃。

    这形，看上去像极了在有限空间，着缰绳的驴在推磨。

    走约莫五厘米，纸人停了，它爬起来蹦跶了一，伶仃抖了抖，脚尖在糯米地上划了三，依稀可以辨认是个“”字。

    “西南方向五十公里，地？”林谙确认。

    纸人了脚尖，意思是没错，然后抬手把写着生辰八字的黄符揭来，重新盖在面上，形一矮，便倒去。

    刹那间，如坠冰窖的会议室，温度就恢复了正常。

    林谙松了一气，全上凝固的血重新缓慢地动起来。

    “它暗示得没错，确实是在地。”陆惊风仍旧看着纸人在棋盘上留的字，“当时我用追踪术追踪到鱼霄的时候，他正行走在一条的地里，我稀里糊涂跟着走了一段，那里地势复杂，有画，墙上有灯，还有好多扇石门，类似地。”

    “可能是鱼霄的墓吧。”林谙猜测，“他要炼魂，必定要找个安全的地方，还有什么地方比自己的老巢更安全？”

    陆惊风觉得有理，摸着一脸为难：“这么说，咱们还得起土夫的营生，挖盗墓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