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蚕丝被，晃晃悠悠地坐起，来一片单薄的膛。小狐狸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隔着被伸手了一把前的小兄弟，抬盯着殷山越的睛，来一个揶揄的笑：“啧啧，中看不中用。”

    殷山越气死了，他妈的也不知是谁先哭着喊着要跟他上床，结果一疼都忍不得，转就翻脸，那一脚差没把他吓萎，现在居然还敢反过来骂他不中用。

    祝归宁见对方脸不虞，撇撇嘴，把自己上的被一掀，也站起来，走到衣柜前面，从里边掏来一件宽大的棉质T恤穿在上， 更显腰细。

    房间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殷山越跟在祝归宁后走去，门外的浪顿时扑了两个人一脸。

    祝归宁从家里的储柜找来一一次的洗漱装，到殷山越手里，自己倒是连都没穿，晃着堪堪能遮住的短袖底而白的两条，慢悠悠地往浴室里面走。

    两个人肩并肩，站在洗手台的镜前刷牙。

    祝归宁睡饱了，摆脱了刚刚睡醒时的困倦劲儿，当即活蹦地开始作妖。他右手拿着牙刷，左手朝着半上的殷山越伸过去，指尖先是在对方左边**上面画了个圈，没等皱起眉的殷山越把他的手打掉，立即调转方向，往狠狠地在对方的腹肌上面揩了一把油。

    殷山越嘴里面全是牙膏的白沫，泛着满满的薄荷味，疾手快地捉住了祝归宁还想继续往伸的左手手腕，瞪了他一，以示警告。

    祝归宁满不在乎，把左手收回来，着一嘴的泡沫，糊糊地跟他扯：“你平时在家，一般几起床啊？”

    殷山越懒得理他，打开面前的龙，俯，将嘴里的牙膏沫儿吐净，了几凉再吐来，循环几次，直到牙膏味消失，这才直起，接过祝归宁递来的巾净脸上的珠。

    柔的巾捂在脸上，渐渐将珠。殷山越一边脸，一边有些走神。

    实际上，殷山越平时每天早上起床的时间要比现在更早。

    ……祝归宁大概不知自己有个还在上小学的亲妹妹，他每天除了要把超市里面天卖剩的货一遍，给胖发订货单，补货清仓，再去灵中上学之前还得把小孩时送到小学门，搭上一份早餐，十块零钱。

    像是昨天他妈把大钱昧来的况不多，但一个月总归有几次，所以时不时要他自掏腰包平账，每到这时候，也就只能逃课，起早贪黑地去工地上面力活。

    前几年还要防着赌鬼老爹一大清早回来砸家里超市的收银机，把卖货的钱卷走，不过最近那人犯事去了，也算是松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