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只也会守候在边，不离不弃，直至死去。”

    云霜心中微动。

    计荀轻柔地着抚摸他的脸颊：“人一生中固然有许多重要之事，需要去，这是生来既有的责任与担当，我从未忘却，亦不会逃避。但挽风，我希望你知，你于我而言，是比我命更重要的存在。你若能知晓囚鸟为何至死不渝，便也能知晓，我待你之心。往后，赶我离开的念，哪怕是想，也不可。”

    风温柔地，云霜应答的声音散在飘来的香里，带着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动和意。

    “我知了，再也不提了。”

    ……

    曲径通幽之，竹林随风摇曳，发悦耳沙沙之声。

    侍童坐在门前，手撑着脑袋，呼呼打着瞌睡。

    及腰的门扉被人轻声推开，有一日阔步而，脚步声惊喜了侍童的梦，他手肘一，脑袋落空，陡然惊醒。

    了，又了，他惊讶地站起来：“……先生回来了？”

    男一青衣袍，淡淡一颔首，几步迈上台阶，往房走去。

    “阿淙，替我烧壶，泡茶。”

    名唤阿淙的侍童“哎哎”应了两声，却不忙着去，反而跑到院中，掏笼中豢养的鸽，飞快地绑了一个小信，说了一声“快去”，放手让它飞了。

    完这事儿，他急急往回跑，去小厨房烧了一壶拎房。

    “先生，您一年半载的不待在这儿，如今怎想起回来了？”阿淙笑嘻嘻地将注茶壶之中。

    那被他唤作先生的男，正是鬼医圣手雁南楼。

    他坐在书案之后，正捧着一本书在看，闻言，撩起看了阿淙一，似笑非笑：“方才你跟谁通风报信呢？收了人家多少好？”

    阿淙了额的汗：“先生怎么跟后背了个睛似的。这不是那个……那个赤仙宗的唐过来寻您多次了，说是有味丹药他久炼不成，想让您帮他看看，我一时心，就答应了他，等您回来就通知他。”

    雁南楼面无表，连说话声都没什么起伏：“你没你弟弟机灵，贪心的病又改不掉，这就叫偷吃不知抹嘴。”

    提及弟弟，阿淙打了个冷颤：“先生饶我，回再也不敢了！”

    “再取两个杯来。”雁南楼甩了书，起走过来，“有客人到了。”

    阿淙怔了怔，还待细问，门外突然响起一清冷的声音：“请问，有人在么？”

    雁南楼的脸一直有些苍白，捂嘴咳嗽了两声，他皱眉挥了挥手。

    阿淙连忙小跑去，片刻不敢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