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还好还好，正在通话说明人还在。”梁哥转向司机，“师傅麻烦开快。”

    火急火燎的冲到明绮家，连拍好几门，没有回应。

    门里，有奇怪的味散了来。

    他和小季对视一，了鼻：“你闻到什么了吗？”

    小季拧着眉。这味带焦，要形容的话，像……“炭？”她惊呼，“明绮烧炭自杀了？！”

    “别慌别慌，可能睡着了没听见。”梁哥颤颤巍巍的掏钥匙。

    “你睡觉烧炭啊。”小季想起以前那些明绮不让她说的话，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倒豆一样的往外倒，“之前明绮就跟我说过，她一直被摘星的东们扰，解约以后，那几个还说到期还不上钱就要她偿。”

    那时明绮的神定。“说得她得赶想办法还钱，不然就是死也不这事。”越想越不好，小季“砰砰”砸门，哭着喊，“明绮——！”

    这事儿……明绮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过。

    梁哥的手哆嗦，钥匙都拿不稳。试了好几，才把门打开。

    屋里没人。

    烟却大。

    明绮租的这栋房里没有明火，理来说压不可能有烟……不好的猜想在这一刻得到证实。

    二人对视一，喊，“明绮……明绮？！”

    没有回应。

    梁哥和小季脸刷白。

    这几天的培训里，正好有艺人不堪各方重负崩溃自杀的理方式。“快打120！”小季反应快，“我去联系老板！”

    “对对，120……”梁哥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事，想到前两天还鲜活的小姑娘现在可能已经了……他整个人手脚都冰凉，猛的扇了自己一掌，“怪我，怪我！那天明绮回来我就觉得不对劲，怎么就没往心里去呢！”

    梁哥一直觉得有路。

    即使现状糟糕，即使资源垃圾，他总是相信——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有路可退。

    却没想到明绮私底经历着这些。

    她的后是万丈悬崖。

    她从来就没退路。

    梁哥实在拿不稳手机，“砰”的砸在地面。

    他弯腰去捡。

    这时，视线里现了一双纤细的脚踝。

    是人类的。

    屋里还有其他人吗……梁哥茫然的直起腰，看见一张熟悉的脸，他惊恐的跌坐到地面：“鬼啊？！”

    是明绮。

    “你有病咩。我饭呢，都喊了等一等等一等你……”明绮看见边上的小季，更正，“你俩还砸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