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的笑声，许淼猛地想起什么，扭恶狠狠地瞪他，怒气冲冲：“没松！”

    “没。”江一帆又想把他揽到怀里，却被许淼挥开手。

    “喂，不带互相伤害的啊。”许淼笑个没完，心好到极，“我那是真疼，哪里还顾得上你在说什么。”

    一想到那次江一帆急躁又不得纾解的模样，许淼就觉得，太可了。

    江一帆底漾着笑，“我没这个意思。”

    江一帆抬眸看向他，护着他的腰，今晚笑容格外多，低声问：“不嫌我恶心了？”

    “不会。”许淼觉得耳朵麻麻的，很快就泛起了红，他垂眸看着他们缠在一起的双手，声音也变得轻柔，“现在都经百战了，哪里还会疼啊。”

    整栋楼安静极了，藏匿在夜里，一声音都没有，许淼都害怕床的“吱呀”声会被还未睡着的人听见。

    江一帆几次都无法“攻城略池”，许淼又疼到掉泪，江一帆只好停来，去亲吻他安他，额上的汗不住地往滴，每一滴汗都透着无尽的焦躁与难耐。

    江一帆回看过去，低问：“笑什么？”

    许淼猛地反应过来，脸有一瞬的失神，他摇摇，小声说：“就是想到了以前的事。”

    “嗯？”

    因为当时都没经验，再加上许淼知房隔音不好，即使再疼再难受也得忍着，生怕会发一儿声响。

    反正在他里，江一帆什么都是最好的。

    许淼安静半晌，老实回答：“想到了我们第一次……”

    他真的无可救药，江一帆轻车熟路，他觉得帅，江一帆手忙脚，他觉得可。

    许淼去亲

    这忍着的觉，和他们第一次那会儿特别像。

    那一次，完全可以用“兵荒”来形容。

    想到以前，许淼再一次毫无意识地笑声。

    今晚没有风，也不能帮忙掩护。

    江一帆闻言，神也变得松动，难得有几分窘然，“不要想它。”

    许淼仍然凶的，不让他抱：“你有！”

    “洗个。”许淼把他推在床上，啧，“再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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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直接一胳膊肘向江一帆的腹肌，看似用了蛮力，实际上却悄悄放轻了力，不过声音倒是佯装得很好，怒气冲天：“你好恶心啊！”

    “这算不算你的黑历史啊？”许淼凑了过来，乐不可支。

    江一帆歪，轻咬了他的耳朵，低语：“现在不会疼了？”

    江一帆恍若未闻，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颇为自然地问：“要不要去洗澡？”

    江一帆揽着他的肩，把他拉怀里，抵在他的肩膀上，显得有些慵懒，“不算，你我半斤八两，一直在那儿哭，哄都哄不听。”

    第一次是在考完的暑假，对于许淼而言，那次可以说是在遭罪，疼到怀疑人生，他差都要变成|冷淡了。

    许淼十分不兴，瞪着他，他觉自己就像个冒着气的茶壶，叉着腰，气到天灵盖都在冒气。

    江一帆也不好受，又是酷暑，两人了一的汗，却依然贴在一起，电风扇在呼呼地，却不走心的躁动。

    后，江一帆低笑。

    江一帆真没这个意思，他有些无奈地低叹，不顾对方的反对，用了几分力，行将他拉到边，附耳低缓地说了一句话。

    许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