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渊轻声一笑，蹲保持和他持平的姿势，伸手抚摸着他已经无法动弹的双，“恨我吗，是我亲手折断你的羽翼，让你再也无法逃离。”

    “当然恨，恨死了。”黎砚笑眯眯。

    清渊神没有丝毫意外，慢条斯理的替他整理了一衣衫上的褶皱，放缓语气：“这样也好。”

    黎砚还来不及思考这话背后的意思，清渊便站起，负手静静望着他的脸庞，轻声：“不你喜谁，至少你是属于我的。”

    黎砚笑着没有回答，等到清渊离开后，忽然垂眸轻笑一声，不知朝何的人开：你“可以来了。”

    茂密的竹林后渐渐现来一个影，银发蓝眸，肤苍白如鬼魅，全赤|只着一层薄薄的鲛纱，四肢修有力，原本的银鱼尾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人类的双。

    正是被黎砚取名为珩的鲛人，可他不知为何会有了人类的双，甚至还寻着他的气味寻到了清霄峰，平时藏匿在竹林，竟然也没被清渊发现他的踪迹。

    “珩。”黎砚抚上他苍白的脸颊，看着他乖顺的模样，轻声：“我想离开，你能帮我吗？”

    珩似乎在费力理解他话里的意思，随即一边咙里一边发咕噜声，似乎是在回应。

    鲛人一族双的契机便是成年，因为鲛人没有愉的意识，只有在有了喜的人之后，才会为其泻初|，这才意味着鲛人真正成年。

    他是为了前人成年的。

    黎砚满意的摸了摸他的银灰发，柔顺腻，手很好，仿佛在抚摸上好丝绸一般。

    这些日修真界发生了几件大事，先是清霄宗宗主易位，后是百年一遇的灵墟即将开启，每任清霄宗宗主都会联合其与两大宗宗主一起等候灵墟之门开启，守护自家门派弟的安危。

    清渊也不例外，但他又不放心黎砚时间单独待在清霄峰，但是又无法将他带去，即使掩去面容，可他脚不便，如果在自己边的话太显了些，

    犹豫再三之后还是绝对让他待在清虚峰，但保险起见，还是了外人无法峰的禁制，这才动发去了灵墟。

    可他却没有想到峰除了他和黎砚之外，还有其余人。

    黎砚竹林之中，坐在椅上望着幽蓝的天空，自从上次之后，他再也没看见过竹林里有灰鸟没。

    “清砚...”后传来鲛人空灵飘渺的嗓音，他到现在能够简单说些字词，但说的最利的还是他的名字。

    鲛人没有再赤||，而是着一袭鲛纱化作的银灰衣袍，看上去与寻常人类没有什么差异，除了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