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凌的羊纸实在是太煞风景了，而且还侵·占了黑袍人的桌面。

    姜永见状忙收拾了起来，心泪满面。

    人坐到了自己的面前，他怎么觉得气氛这么尴尬，令人窒息呢。

    “你是一名药剂师？”

    “不是，只是对药剂有些兴趣……谢谢。”

    接过黑袍人帮着他收拢起来的羊纸，姜永拘谨地了声谢。把羊纸们整齐叠放到了一起。再抬，却看到黑袍灵嘴角轻挑，竟是了淡淡的笑意。

    “不用那么张，我只不过是一个也喜炼制药剂的普通人罢了。”

    他温和说，淡金的瞳中映着晨光，看起来格外温。原本冷峻的气场连带着他们间尴尬的气氛不经意间便消失殆尽了。

    姜永心也松了一气。他靠上扶手椅背翻开药剂书页，开玩笑地说：

    “我现在只是对药剂兴趣，离真正炼制还远着呢。也不知能不能成功。”

    “幸运女神总是站在有天赋及努力的人边。”

    黑袍人也拿了一本书，放到桌面上翻开来。他看了看姜永那已经抄录的厚厚一叠的羊纸，意有所指说。姜永理所当然地就认为他在夸自己勤奋，不人是不是说的客话，被人夸奖总是令人开心。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第一次准备炼制药剂？”

    “恩，是的。”

    羊纸上抄录的药方在书上都有，没什么秘密，姜永索就大大方方直接说了。但是随后灵的话却令他傻了。

    “想要借用冒险者工会的药剂室的话，需要在药剂师协会先通过低等药知识考。你……”

    黑袍人说的委婉，但姜永却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皱起了眉，姜永心为难了起来。在卡特镇这样的地方本就没有药剂师协会这样的地方，他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规定。本来心中盘算着上午背药方午买材料，明天就炼药走起，结果竟然在这里卡住了。

    “嗯……”

    思索了一，姜永抬望向黑袍人，语气带了几分试探。

    “那请问你知，除了那方法外还有没有其他的能够借用药剂室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