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测试完毕在广场上和舍友们胜利会师，姜永都是一脸大写的懵。那个宋汶上尉不靠谱啊，用第一军校吊足了人的胃后嘛都不说直接就走了。要不是对荣耀军团的军·人心都有几分尊重，姜永都快觉得他是在耍自己玩了。

    “他现在的神力波动幅度极大，并不适合检查。如果行动神力的话会对他本造成极大的影响。”

    “是个联人都想啊，不过像我这样的质连白鹰星系都不去，怎么可能去上联第一军校呢。”

    “没错。”

    半晌，想不通的姜永索不再烧脑了，他往椅背上重重一靠，颇有些哭笑不得。

    漫不经心地抬起手腕开屏幕浏览信息，姜永看着看着，突然一掌糊到了自己的脸上，惊了刘伟一，忙问怎么了。

半数的大总统、议会成员以及军层均自那里，而西尔德元帅的母校也是联第一军校。

    照他以往勤奋赚钱积极工作的，通常每个月都能超额完成直播任务。但问题是他现在每天晚上睡觉都会去那个西幻世界大冒险，每次

    宋汶上尉莫测地说了一句，随后便不再开，让姜永跟着那两个白大褂去检查了。测试质和神力的是一个类似白睡眠舱的仪。在姜永几个关键神经节接上磁片后，白大褂示意他放松躺，随后便关上了舱门。

    “那就先不测了。”

    姜永有气无力地说，整个人都灰暗了。成年后为了还联贷款，姜永在上学期间签约了狮牙直播平台，现在正是虚拟机甲战分类直播间的主播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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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奇怪。”

    “上尉，还有一件事。”

    “等到几天之后再给他测试，今天的结果不能透给任何人。”

    ……

    宋汶摸摸，抬起手腕打开光脑，调了一份档案。档案上的照片正是姜永，但是看到档案上的数据后，他百思不得其解：

    “啧，f级质，这可真是……等等，f级质？”

    宋汶摆摆手，接过表格后看到质那一栏，目光顿了一。那上面现实的等级确实为f。虽然照常理来说f和f-都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联辣，活着消耗空气的存在。但是当大辣变小辣的对象是姜教授的儿时，宋汶却从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

    宋汶站起，走到仪的旁边。在那里连接着一台微型超级光脑，显示屏上正飞速划过一连串数字。一名白大褂在那里严肃记录着，而另一人则给宋汶解释数据代表的义。当听到研究人员的话后，宋汶脸一耷拉，疼地太。

    “是。”

    “一切皆有可能。”

    一直在观察着数据变化的白大褂拿着打印来的表格站起，递给宋汶：

    “怎么样。”

    “不应该是f-级吗？怎么就到f了？”

    而与此相对的，想要考上那里简直难如登天，基本可以比喻成千军万过小牙签。单单是质与神力的门槛便卡去无数人。虽然每年那里也有特招，但终究还是少数。姜永不明白宋汶为什么简简单单就说了这句话，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是在拿他开玩笑。

    “嗯……嗯？”

    “诶姜老二，你的光脑闪着呢，来消息了？”

    “这个月还有七天……我的直播任务还有八十三个小时没有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