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我怎么还得着呢。我知你来自星际，也不会妄想你会任由它被侵略。费镰，我只是希望你能再考虑一。”

    “这些年来在西幻，你遇到过的良师益友，你重视的人和事。安第斯忒是一片丽的地方，你忍心看着世界被银蚁吞噬，大陆沉没，所有人死伤殆尽吗？铠兰星院，奥兰纳星院，曾经和你有过集的火狮佣兵团，还有跟随你的壮壮，狗。你承诺给予他们未来的凯莉雅与她的骑士。”

    “你曾经在圣殿中看到过的惨烈未来，遍地都是鲜血与尸骸，银蚁侵蚀的最后一刻所有兽与族都会濒临疯狂，烈火染红天空，你所重视的一切都会无助绝望互相残杀……这样的未来，你忍心看到吗？”

    “你是这样想的吗阿特曼，这就是你看到的未来吗？”

    姜永声音极低沉，十分艰难，仿佛从牙中挤来的一样。

    “为了不让世界被毁灭，就去侵略别的世界。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为什么不能找到别的方法，能够同时保全两个世界？”

    被质问的阿特曼笑容依旧温和定，但眸却隐隐有一丝无可奈何的哀伤。

    “费镰，我是安第斯忒的人，也是安第斯忒的神。”

    “曾经我也天真，但后来发现即使是神，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所有的族，一切生都能活着。”

    “好了，我的时间不多了，这次谈话就到这里吧。”

    阿特曼站起，数十金蝶停落在他的发衣角，光河倒形成的瓢泼大雨雨声瞬时大了起来，姜永也同样起，他的肤逐渐被雪白龙鳞覆盖。河灿金的在他们脚淌激，到现在已经积攒有半人多。

    “我不想伤害你，只要你留在这里，我以卡皇阿特曼的名义会保证你的安全，等到一切结束，你就可以来了。”

    少年声音平淡诚恳，姜永看着逐渐变得尖锐的龙爪，肩背生来的龙翼。卡皇之前那一番话壮壮也听到了，但在茫然慌后，它还是选择相信姜永，与自己签订灵魂契约的同伴。无论最后结果如何。而自己，是否能担得起壮壮的信任？

    “一切结束的最终结果是什么。”

    他抬起脸，声音同样冷静。

    阿特曼没有回应，只是微笑，姜永明白了。只是瞬间他便了决定，无论如何，都要遵循本心。

    “虽然已经大概知了，但我还是想问一。”

    阿特曼苦恼抓了抓发，此时天空中的降雨稍歇，隐约层云笼罩后星光灿烂的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