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戈多雯，不是我不想帮你。”

    姜永诚恳地说，见灵王表示可以继续增加筹码的执着后，他无奈摊了摊手，索在签订最级的契约后带灵王去他领域里溜了一圈。

    来后，莱戈多雯的神极为复杂，纠结和庆幸织在一起，也不知哪边要多。好消息是姜永领域里的那棵确实是生命树，而且已经足够成熟能负担整个灵族。只要能在原本母树彻底枯萎前取树心移植去，那灵族这次的危机就算是解除了。

    纠结也是在这里。

    看向姜永，他终于是叹了气，灵耳无奈垂：

    “费镰，这真是难题。”

    是整个灵族全都跟着枯萎生命树去死，还是全族搬姜永领域受他掌控？如果是在之前莱戈多雯就算是倾全族之力也要恳求姜永把生命树移植来，然而现在安第斯忒大陆已经千疮百孔，但凡移来立刻就会重蹈覆辙。还不如让它留在姜永的领域里健康成。

    只是……

    “莱戈多雯，不是每个人都野心要征服全世界，灵族的窘迫我也看在里。作为阿莫斯的母族，我愿意向你们施以援手。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们可以签订契约。”

    姜永的话让灵王皱的眉间松缓了些，他冲着姜永笑笑，慎重：

    “我信任阿特曼和阿莫斯的光，只是这件事实在是事关重大。我需要再回去考虑几天。”

    也是灵族到了山穷尽的时候，否则姜永的提议莱戈多雯连听都不会。就算签订再全面的契约，在搬姜永领域里的那一刻，灵族就相当于全依附于他。但凡姜永有半私心，甚至不用多，只要有他意志的潜移默化，恐怕用不了多少代初生的小灵们就会全以他为主，首是瞻，彻底成为他的附庸。

    这是莱戈多雯不愿看到的。

    到时候世界上将不会再存在骄傲贵的灵族。不过和现在的困境相比，僵持去倒也差不了多少。他应该把全族都赌在姜永的良心上吗？就算他能够放心，灵族的老们也不会同意。而且……

    等等。

    命运之，成神。

    思绪转间，莱戈多雯目光一顿，隐约有了新的想法。

    如果费镰能够成神的话，那一切的意味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