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他低去看，自己一直郁郁寡的地方，起来了。

    沈槐觉得这么快就把这页揭过去似乎不太对，于是任垠予凑过来要吻他的时候，他伸手住了对方的脖，拇指安抚意味地蹭了蹭任垠予的锁骨。

    “最后一个问题。”沈槐了嘴，是想让自己从诱惑里稳住神志，但在任垠予中，那只现了半秒的尖，好像带着倒刺，把他仅仅是权宜之计的求望都勾了来。

    沈槐抬起。

    “我真是你第一个男人？”

    沈槐说的有快，但任垠予听清楚了，他愣了愣，没明白。沈槐却不耐烦了，也有些恼羞成怒，抬起用膝盖了一任垠予半的。

    “我查过你，前两年不是还跟几个男同来往过？还有圈的，你也不怕闹绯闻。”

    任垠予这回听懂了，先是惊讶，而后脑中转得飞快，他当初是照沈槐最舒服的去哄的，对沈槐说他以前是直男，沈槐才会谅他，事实证明，在沈槐面前装可怜是最有用的，而且那也不全是假话。

    “我是跟几个男的暧昧过。”任垠予说，“但那是为了学东西。”

    沈槐拧起眉：“学东西？”

    “嗯。”任垠予垂，向前微微，跟沈槐贴在一起，轻轻晃着，左右，“学怎么勾引你。”

    沈槐心里升起大疑惑，而却被任垠予不不慢地撩拨，一边想听他继续往说，一边又想他动作麻利，别磨人。

    “我对你不是临时起意，”任垠予没敢看沈槐，就像他没敢坦白并非临时起意的真正由，“我老早就想找你了，但前两年我还不是伯劳的一哥，能见得到你的场合我都去不了，偶尔见到了，也不知要怎么跟你说话，而且我还不太确定我的向，去gay吧试过，找人约炮，脱了就不行了，但还是想着你。”任垠予慢慢回忆着，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其实那个时候，他对沈槐有了明确的目标，就像接到新剧本，全投，反而没怎么想过袁喊，他就是想知，男人该怎么撩男人。

    沈槐握了桌边缘，眉一直皱着，一半心绪在审视任垠予，另一半已经堕落了，就想腰，再把任垠予扑到床上去。

    “我得钓你。”任垠予一直没抬，手在沈槐的腰上，“但我没钓过男人，你又那么心，而且肯定不喜我这样的，”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笑了一，第一次掀起帘看了一沈槐，又低去，“我知你不喜比你的。”

    沈槐噎了一，多年瘾疾猛然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