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半溪哭笑不得：“没事的。我相信大白，况且它得多可啊！”

    李半溪努力回想，想破脑袋也想不这和上次的有何区别，刚准备不耻问时，就见连朔从怀里掏了五六个形状一样的白瓷瓶，放在桌上依次排开。

    连朔脸已经厚到无止境了，他死赖脸笑：“我就动了额，又没动手动脚。”

    “啧啧，半溪……”连朔摇，耍宝似的从上衣襟中掏一白瓷瓶，“你猜这是什么？”

    “你看！”李半溪推开连朔，向前几步，“它原来是这样的！”

    李半溪盯了好久，心里只有一个念，这真的好像……俄罗斯娃。

    “就你聪明。”连朔轻轻弹了一他的，李半溪原本想躲开但竟鬼使神差的没有动弹，他有些不自然，便咳了咳：“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狠的？”李半溪从上次王的事就看连朔折腾人的倒是多，也不知是不是从小和他师傅捉妖学的，“你这次又准备给他什么药？”

    连朔转过盯了半晌，好吧，是真的看起来很很可。

    李半溪摇：“这外面又没写字……我记得你上次给王药时也是这瓶，不会还是那药吧！”这药对付胆包天的王才行，但那老三主要问题又不在这，光是拿这药对付他应该不抵用吧！

    两人皆是一惊。连朔忙把李半溪护在后：“你往后退，它睛刚被挖，若是把你当仇家，被误伤了怎么办？”

    李半溪摇，生平第一次懒得和他斗嘴，又问了一遍：“你这次还准备同样的药啊？”

    李半溪顿了半晌，举起大拇指夸赞：“别致。”随后又问：“这

    上次给王的药是用在半的，结果连朔手有重，王看了好久大夫都没用，到现在也没好。人言可畏，他又是个好面的，如今不能人也算是个残废，上街光有调戏的心也不能力行，况且这街上想看他笑话的人多了去了，索他从得病以来就没过门，倒也少给自己家老惹麻烦。

    大白好像也能听懂两人说话似的，向前弹了几，这么大的倒是没什么动静。

    因为这一排溜儿的瓶，除了大小不同，其他完全一样，李半溪光凭记忆本分不这次和上次的区别。

    连朔上前住他的肩膀，微微用力，他柔声说：“你不需要懂。他们残忍归他们的，我们只需我们该的，比如……给那老三来狠的。”

    连朔笑：“这东西看起来又笨又傻的，居然也有人舍得害它。”

    听这话李半溪神立刻严肃起来：“是啊！也不知为什么要害它，就为了只能收藏在家中的两颗夜明珠吗？还是为了单单就是想害了……我真是不懂。”后一心理跟现在猫者的心理差不多，仅仅是看到它们痛苦而产生心理快才行杀戮。

    李半溪拍拍他的肩膀无奈：“没事的。大白它不是坏人……不对，坏妖。”

    “怎么？”连朔一面提防着大白，一面侧过，“这好妖坏妖又不写在脸上，你就是心太，太容易被骗，小心以后吃大亏。”

    连朔摇：“半溪……你观察太不仔细了，你再好好看看，这次瓶和上次不一样的！”

    “怎样？”连朔一脸骄傲，仿佛这东西就跟他传家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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