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小波挑了挑眉。

    沈韵没答，翻着面的评论。

    有一个评论被在最上面：“呵呵哒，这个人我知，是一个设计师。没什么实力，靠卖上位，被周澜国一个大型设计室，人家设计室为了拿项目不得不忍气吞声，手把手教都教不会。而且仗着有后台，特别大牌，一言难尽啊，对周澜真是失望，怎么看上这么个货？”

    面一排全是对沈韵的骂声，沈韵大浏览了一，就退了微博，把手机还给丁宁。

    丁宁脸都气白了：“沈韵，这是怎么回事？你就不能解释一？”

    小波瞪了他一：“他的事儿凭什么给你解释？”

    丁宁又开微博，指着那些评论：“你看看他们怎么血人的？你能忍，我不能忍。”

    沈韵抬起睛，沉静的看着他：“如果是真的呢？”

    丁宁张了张嘴：“怎么可能？你每一个项目，怎么拼的，怎么的，我都是一步步跟过来的，怎么可能？”

    沈韵还是那样看着他，神平静，丁宁怔了一怔，脑中闪电般划过一片白光，他磕磕地说：“你是说……你是说，你和周总，真的是卖……”

    他猛然捂住了嘴，脸上又青又白。

    沈韵看着他倒笑了，他了：“算不上卖，但我和他，是那关系。”

    丁宁想起和周澜仅有的几次见面，以及周澜对沈韵的态度。

    其实早就有迹可循，只怪自己太蠢，什么都看不来。

    他咬了咬牙：“沈韵，你他妈真让我失望！”

    沈韵垂了垂眸：“所以，你现在还可以重新选择。”

    丁宁愣住了，他之前就跟沈韵说好了，沈韵去哪里他就跟去哪里。

    早就说好的事儿，沈韵现在提来，是什么意思？

    他觉得受到了侮辱：“你什么意思？我是那人吗？”

    沈韵眯了眯睛：“我们的路，以后或许会不太好走了，你跟着我未必能跟来一个好前程。”

    丁宁猛地起：“我就是要跟着你，沈韵，你别想甩掉我，就算跟着你路不好走，我也要把你那一本事学过来，再甩掉你。”

    小波看够了戏：“行了，行了，有这么吆喝师傅的么？”

    丁宁瞪了他一：“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波无辜的张了张嘴，倒在沈韵怀里，着心：“你徒弟伤了我的心，快给我。”

    丁宁看着沈韵不动如山地坐在那里，任由小波撒着，不由气地站起来：“我要去找李焕。”

    沈韵眯着笑：“你找李焕什么？又不是他睡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