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狐白不明白温瑢为什么突然沉默。

    陆淮卿知温瑢误会了，解释：“狐白杀的是灰族，但明澈是狐白教养大的，与灰族没有关系。应该是灰族人打碎了自己的魂魄混明澈的魂魄中，改换了明澈的记忆。上一次量劫，灰族作孽不少，狐族灭灰族也是顺应天理。”

    温瑢偏，脸颊跟陆淮卿贴在一起，“我还以为狐祖真的是……”

    狐白这才知他误会，哽了片刻，：“先生，我不是那狐狸。那孩自幼就在我边，他皱一眉我都要心疼，怎么可能会伤害他的事。我就不该放他一人前去剿灭灰族余孽，让他们有机可趁！”

    温瑢：“那……我怎么帮你？”

    狐白：“我想借用先生的大印。”

    大印？说起印章他倒是有一方，就是陆淮卿死活不让他外借的那一枚，狐祖是怎么知的？区区一枚凡人所有的印章，难能让明澈恢复记忆？

    温瑢的大印全名为灵真印，刻有仁惠二字。

    陆淮卿早就料到狐白会开借印，说来明澈当初能修成人形还要得益于温瑢。明澈还是一团皓月心的时候，曾寄宿印中以养他的灵气，日后才能顺利化形。

    灵真印不能破除灰族的密法，但能唤醒明澈的神智。

    狐白一关就四寻找明澈和温瑢，明澈倒是好找。温瑢却麻烦——他边跟着陆淮卿，遮掩了气息和行踪，就算狐白百般推演都算不到温瑢。

    狐祖虽为尊神，与圣君之间的差距却也是鸿沟天堑。他今晚本意是想远远看一明澈，却不想找到了温瑢。

    他的修为不是凤帝能比的，一就看穿温瑢的神魂，虽然不能确切知他的份，但在受到陆淮卿的气息后就确定他真的是温瑢——

    能让陆淮卿服服帖帖的，也只有这么一个人而已。

    温瑢拿钥匙串，小小的印章就挂在上面，晶莹剔透玲珑可，印章底是仁惠二字。

    这块量劫中赫赫有名的宝居然就被这么随意地拴在钥匙上，不过也是这一位的风格了，向来不在乎这些仙都觊觎的宝。

    “等等，”陆淮卿握住温瑢的手，“现在不能借给他。”

    灵真印能稳固温瑢的神魂，绝对不可以外借。

    陆淮卿盯着狐白的睛，：“你自己去追，灵真印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