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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瑢却笑了，“这个答案，你不是早就有了吗？”明明就在记忆中看到狐白屠戮灰族的模样，却还是为了狐白这份不惜命来到酆都，只为求得一个真相。

    “如果你真的相信你的记忆，那你也不会来这里，”温瑢柔声，“你更信任狐白。”

    其实无论他说什么，明澈都是将信将疑的，此刻的明澈是被记忆与反复折磨后的崩溃，希望他这个局外人能给答案，可是温瑢的话，明澈也并不会完全当真。

    明澈怔怔。

    温瑢：“我只能说，相信你自己。”

    明澈慢慢转看向狐白。

    总是面带笑容的狐祖神疲惫，皎洁白衣落了一霜。他在看明澈，分明什么都没说话，沉默的眸却藏了千言万语。

    那神不能作假。

    明澈慌避开视线。

    温瑢抬起手，灰晶中光纷，他：“你还想看吗？”

    明澈慢慢：“想。”

    温瑢手中用力，晶化成千万光，汇聚在一起组成一个模糊的“人”。

    这不是正常的魂魄而是由多人的魂魄碎片拼的，因为一个念而聚集在一起，发嘶喊和怒吼：“狐白！狐白！”

    那声音中憎恶且畏惧，但除了狐白两个字，“人”什么都不会说。

    见陆淮卿开始不耐烦，明澈也叹了气，温瑢挥手打散反复嘶吼两个字的人影，任由微亮的魂魄碎片消散。

    温瑢扶起明澈，：“真正护你的人，绝不会伤害你的事。”

    狐白当然是他的。

    明澈对上狐白的神，那人看上去疲惫极了，却还是笑容。明澈释然，他对狐白笑了笑。

    温瑢明澈的发，“快和狐白回去吧，这是酆都不适合久留。”幸好皓月心本气就重，明澈又是神将，煞气比魂的多，否则在酆都待这么久回去恐怕要大病一场。

    狐白对温瑢拱手，带着明澈先一步离开了。

    陆淮卿走过来抱住温瑢，：“不能剥落灰族刻在明澈神魂上的记忆吗？”

    温瑢摇：“太迟，已经和明澈的神魂为一了。”他有心帮忙，狐白这样无尽的等待任是谁看了都不忍，可他实在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