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已经换了衣服洗去脸上污迹的于一边看徐明宇的报告一边，“我们消失后，空反应也随之消失？”

    “没错，”说起这个徐明宇便有些激动，“据我们已知的资料，过去二十八年中，空反应在世界范围共现过137次，每次现的时间、地、空范围、能量反应都不同，但是从未有过这么快就消失的况，几乎没有造成任何损失，这在以往的记录是从来没有过的。或许我们可以找解决‘空’这自然灾害的办法，让它不再危害地球的安全。”

    于忍着后颈被敲的疼痛，看过了所有资料后，列一张清单递给徐明宇：“这上面列的所有信息，我一个小时后要得到准确资料。”

    “这不是我的意思，”乔知学将一份报表甩给徐明宇，“你可以只专心搞研究，我却要对研究院的每一分钱负责。这个项目想继续申请经费，就必须提供理由，它将会带来的效益或者它可能造成的危害。”

    空后是另外一个世界这件事，他还有很多需要确定的事。

    于看完资料后，喃喃：“137这个数字有待考证，或许空现的真正次数要远超过这个记载。我们已知的空，最持续过多久？”

    两个脖爆青吵架的人一冷静来，徐明宇不好意思地挠挠：“你什么都不说，那个谭砚也是像个闷葫芦，我们研究‘空现象’足足十年了，是真的很好奇你遇到了什么。而且，你到底是怎么从平县西郊的城路毫无任何行动轨迹地移动到南山公墓的？”

    乔知学推推镜，与徐明宇一同牢牢盯着于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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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签署了保密协议，不会将他们看见的事说去，我们也会派人监视当天在场的人。”信息员小徐，也就是徐明宇与另外一名穿着白大褂带着金丝镜的年轻男人正在向于汇报。

    于

    “看什么？我把清单给小徐就没你什么事了吗？”于佯怒。

    “行了，”于沉声，“你们在唱双簧我说在空中遇到了什么是吗？”

    可惜乔知学熟知他的格，不为所动。

    此时金丝镜回答：“我们目前将空定义为一未知的自然灾害，现在空附近的人或都会被卷并且彻底消失，除了你和谭砚，没有成功返回的案例。每次空现后不到半小时就会停止扩张，大约几个小时后便会消失，最的一次空持续了14个小时，看起来的确是很危险。但这么多年，空给地球造成的损失甚至比不上一次海啸或者地震，二十八年来的失踪者共293人，财产损失2782万人民币，而我国为了研究‘空现象’所投的资金已经超过几十亿了。”

    “我不是不说，是有些事还需要理顺。”于轻描淡写地将他们的追问带了过去。

    “乔知学，难你的意思是，就因为‘空现象’危害不大，我们就停止对它的探索和研究了吗？你这样的想法是对生命的亵渎，也是对自然的蔑视！万一真的有一天，空不断扩大，我们无法遏制它，无数人、事、都被了呢？始终要对未知保持敬畏，不敢有丝毫轻视，这才是一名研究员应有的素质！”徐明宇就差拍着于的桌向金丝镜吼了。

    徐明宇迅速扫了一，便立刻拿着清单去查，留乔知学盯着于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