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而言，谁都可以牺牲，但是谭砚不能。

    “正是如此，”乔知学放文件，“刚刚在会上我猜到这件事时，也是完全不愿意相信的。”

    “你的意思是，一到退休年纪谭砚就会死。他这么多年旺盛的力，都是透支生命力达到的。而他的潜意识明白自己撑不了多久了，才会说这句话，而他自己却对此一无所知。”于的语气十分沉重。

    “对啊，”于也一脸恍然大悟，“为什么我们没有意识到？好奇怪……”

    这不仅仅因为谭砚是目前唯一可以自由“空”的人，更是因为这位老兢兢业业为国家奉献了这么多年，没有半个人生活，连婚都没结。一辈除了工作外，没有亲友，这样的人，如果就在工作结束后就迎来生命的终结，是不是有太……

    连乔知学这样只知研究的科学狂人，都觉得有些悲伤，更何况是本就对谭砚有好的于。

    “是，我决定就当谭砚说的话是真的。”乔知学叹，“如果不是我告诉自己，不什么观都要保持怀疑的态度，不轻信

    “我只能想到一个答案，谭砚的意识影响到了我们的判断，首先他确信这是真的，我们也就跟着他信了。”

    “看您的表也意识到了，如果现实世界可以使用意识力，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了。所以我说这件事是半好半坏，好一想，加快人类化，坏的就是这个化结果太可怕，如果现一个脑域开发远超谭砚的人，国家能够控制住这步的速度吗？”乔知学问。

拿起笔将“睡个觉”三字圈起来，心中升起一不好的预。

    “什么悖论？”

    “很难，”于摇摇，“谭砚简单的一句话连我们的意识都能够影响到，那这异能就不是火箭大炮能够解决，在我们能够完全掌握这力量之前，这件事绝对不能去。”

    只有死亡。

    “半好半坏吧，”乔知学，“在发现谭砚的状况后，我发现他的话中有一个悖论。很奇怪，为什么我们一直没有意识到。”

    “以谭砚的格，难他退休了，就会对‘空’的现象置之不理吗？”乔知学，“四十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不多难他都没有放弃，是什么样的艰难险阻能够让他这样的老停脚步？”

    谭砚会一直奋斗到疲力尽遍鳞伤都毫无所觉，但死亡却是他最大的阻碍。

    “看你的表就知不是什么好事。”

    “并不仅仅是如此，”乔知学，“两年是十分迫，但也不至于急到这个程度，我之所以要加人，是有了另外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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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将来他们还有可能同国外的士兵一起行动，万一连他国的人也知了这件事，世界会成什么样，后果不堪设想。

    “谭砚说‘现实世界无法使用异能’，但他的不老并非‘空’的馈赠，而是异能增了机细胞活的结果，照他之前的理论，他应该只能在异世界变年轻，而不会连现实世界都保持年轻的样。”乔知学语惊人，一猜到梁显辛苦想要掩饰的真相。

    “你知谭砚只有两年的寿命，所以着急了是吗？”于沉痛地叹气，“那也是有……”

    听到这句话，于的脸一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