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坐来吧。”于。

    见所有人都到位，于示意谭砚可以说了。

    谭砚张地站起来，一气，张了张嘴：“……”

    没能发声音。

    众人都看着他，等着谭砚开。

    “大家稍等一。”

    谭砚又从怀里掏那跟他去了好几个世界的笔记本，快速写几行字，这才又站起念：“今天主要是想同大家坦白一件事，有关‘空’的，也有关我的。”

    众人认真地听着。

    “大家可能认为‘空’现象刚刚现或者只有几年，但并不是这样的。我们的世界已知的第一次‘空’现于1978年12月，平县，距今已经四十年，次数没有上千次也有九百多次。”

    大家被这个数字震惊到，每个人心中都充满疑问，却没有开，只静静地等待着谭砚。

    “国已知第一个遇到‘空’的人是我，我十八岁时碰上的。”谭砚简明扼要，“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完毕。”

    说完还向领导和同伴分别敬了个十分标准的军礼。

    会议室中有纸笔，梁显听谭砚讲话，还认真记录了一。听他说完后，默默地捋顺一他的话。

    哦，“空”已经存在这么多年了，四十年，比他年纪还大上一辈呢，国家这些年真是辛苦了，竟然能够瞒住世人这么多年。谭砚是“空”的第一个人发现者，十八岁时发现的，恩恩，真的很不容易呢，比他还小一岁，才刚刚成年，十八岁……

    嗯？

    emmmmm……

    嗯嗯？

    嗯嗯嗯？

    梁显觉得自己向来聪明的脑有些不够用，18 40等于几来着？

    他在纸上写计算公式，还是用小学生那多位数加减法的基本公式，上相加。这两个数字真容易加啊，都不会现十位的况，但是……

    18 40，等于……几来着？

    梁显算了好几遍，就是算不答案，他每次一到前面的“5”字时，就会疯狂将算式用笔涂掉，再列一个算式，再计算一次，很快一张纸便涂满了黑线条。梁显见这张纸写完，便又拿了一张A4纸，继续算。

    坐在他对面的崔和豫忍不住了，直接：“幼儿园加减法你不会算啊，18 40=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