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匕首就能划破？”

    天神一号的显示屏上闪着不悦的灰：“在我的资料库中，你们的人类曾说过，只要功夫，铁杵磨成针。就算我的安全舱再固，对方用尖锐的利不断磨，总会有耗损产生。如果是普通人，现一个隙也不会影响什么，但他是意识。我的安全舱是保护人类的，不是困住意识的。”

    一个人工智能条理如此清晰，梁显对天神一号真的很好奇。天神一号已经可以控制白衣守卫既它自己的芯片来维修主机，只要它继续收学习，总有一天能够自我升级，届时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实在令人想要探究去。

    可惜它是这个世界的神，无法带回去。

    “白塔的破是什么时候修复好的？”谭砚问。

    “三个小时前。”天神一号骄傲，“我怎么可能让辐污染从白塔中漏去，他一定还在白塔中窜。”

    没有躯的意识，在无法去的白塔中会什么呢？

    有过相同经验的两人一想到了，谭砚：“他会攻击白塔守卫，企图夺取它们的。”

    “可白塔守卫里面是空的，他能够抢夺一个芯片的控制权吗？”梁显问。

    天神一号又黑屏了，一般电脑黑屏是死机，但在这里，黑屏代表天神一号将显示的存分给理，也就是闭思考。

    “全塔500个芯片完好，”天神一号，“没有断网或被破坏的况发生，那意识究竟跑到哪儿去了？不过想想无所谓吧，我直接释放‘幻光’，他就被‘净化’了，很简单的。”

    “千万别！”换平时，梁显举双手赞成，但现在他还有问题想邪恶意识，在没有得到答案之前，他还是不希望邪恶意识消失的。

    谭砚想了想，摘了自己的盔。

    “天神一号，可不可以在白塔开一个通，让邪恶意识直通这里？”谭砚问。

    天神一号想了想：“你这行为，是不是叫‘牺牲’？”

    谭砚没有说话，梁显却急：“不行，邪恶意识本来就想要收你的意识力，这样本就是羊虎！”

    天神一号迅速搜索：“羊虎，成语，羊于老虎的威胁，或了老虎的领地。比喻弱者陷险恶的境地，面临被残害的境。我觉得你有些用词不当，谭砚不能算羊吧？”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梁显回了天神一号一句，他拉住谭砚的手，专注地望着他谭砚，“我来吧，我不希望你遇到危险。”

    谭砚摇摇：“有些事，只能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