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桑海大吼：“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已经……”

    “我……”桑海满目恐惧，额的汗大滴大滴往落，“我回学校了，我哪里都没去！”

    崇观察着他的肢语言，又：“很遗憾，桥路的摄像坏了不少，没能拍到徐玉是什么时候、从哪里桥路。不过她离开华瀚路地铁站——也就是离桥路最近的一个地铁站的时间是明确的，1002分。而你，是在1011分离开华瀚路地铁站。桥路一个完好的摄像在1025分拍到了你。我猜，你和徐玉并不是从同一条小巷桥路。”

    “我是讲师助理。”

    “桥路是富康区乃至整个洛城治安状况最不好的地方，你虽然不是本地人，但在洛大念了五年书，应该有所了解。”崇指在桌上了，“你和徐玉吃饭的地方在东明洛区，洛大也在明洛区，而桥路在洛城最西端。你为什么在徐玉乘坐地铁离开后，也上了开往西边富康区的地铁？”

    桑海呼急促，“我，我担心她！”

    桑海再次低，双手绞在一起。

    桑海抿着，发重的息声。

    “你没听懂我刚才的话吗？监控拍到了你与徐玉分别前的画面，自然也能拍到之后。把徐玉送上地铁后，你真的回学校了？”崇垂着的尾向上一提，目光如犀利的剑，刺得桑海遍生寒。

    “学，学院活动。”桑海小声说。

    桑海一气，“我们学院有时会搞一些面向社会的知识讲座，一，一些喜历史、古代文学、传统文化的人会来报名听讲。玉，玉也来过。”

    “学院活动？说清楚。”

    崇故作不耐烦：“喂，我让你看着我，没让你把睛藏在发后面。我有那么吓人吗？”

    “为什么？她跟你说了什么？”

    “你是讲师？”崇问。

    桑海本来已经冷静了不少，一听这话又开始发抖，嘴一张一合，“我真的没有杀她，那天晚上我们只在一起吃了顿饭，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你们相信我！”

恋。有没有这回事？”

    桑海用力甩。

    崇对年轻人的史并无多大兴趣，又问了几句后便直正题，“13号傍晚614分，你在安洛区科湖路地铁站与徐玉一起搭乘三号线，到了明洛区武圣北路。离开地铁站后，你们先去一家叫‘猫咪天使’的咖啡店坐了半小时，然后步行到同一商圈的‘镇龙’火锅店吃饭，离开时是晚上904分。”

    “徐玉是银行客经理，你是在读研究生。你们怎么认识的？”

    “撒谎。”崇双叠，态度平和，但周围的空气仿佛以他为圆心，一层层凝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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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到了什么？”崇问：“或者说，你了什么？”

    “已经被害了？”

    桑海抓扯着发，居然哭了起来，

    桑海缓慢地抬起，过了大概半分钟，才小幅度地了。

    “刚才我说的所有时间、地，都有地铁、公共监控以及咖啡店和火锅馆的监控为证。之后你去了哪里，我也已经有数。”崇声音一沉，“现在，你来告诉我，918分，你和徐玉在武圣北路的地铁站分别后，你去了哪里？10半之后，你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