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穿的是林茂酒店的工装，从颜上分辨，应当是经理级别。”崇说：“林茂酒店是五星级酒店，经理岗收不低，综合能力要求也。那姑娘在桥路大，家人……”

    崇继续：“同一个家，同一对父母抚养

    他顿了顿，想了个最近常见的形容词，“家人还那么一言难尽，她当上林茂酒店一个门的经理，应该全是靠自己拼来的。”

    “咋了？你还觉得桑海是无辜的？”曲值瞪大，“我，队你……”

徐玉的。”

    “谁跟你说那些。”崇瞪了他一，“那家人是不是有些奇怪？”

    “你急什么？我就跟老陈聊聊。”崇说，“这案疑多了去，别想着这么快结案。”

    “果刀上的血确定是徐玉的，刀刃与刀柄的夹角，还附着极少量的肤组织。”徐戡说，“痕检那边还了一份报告——刀柄上残留着一枚桑海的指纹。我们的推断是，桑海当时太急躁，有抹除指纹的意识，却没有抹净。”

    “别说了。”曲值夸张地捂住脸，“你把她说得那么好，再说去，我可能会生玷污群，呸，追求群众的龌龊心思！”

    曲值想起白天去桥路取果刀时的小曲，嘿嘿笑了两声，“哎队，老，你不觉得吗，那妹气质特别好。”

    只有造成徐玉颅骨致命伤的家用榔还未找到。

    “嘛！”曲值警惕起来，“别给我上思想政治课啊！我不过是多看了群众两，纯洁地欣赏了一群众的貌，绝对没有玷污群众的龌龊心思。”

    第9章 红颜（09）

    “难像你，一睁满世界都是女？”

    曲值嘀咕，“你一睁，满世界都是疑。”

    “你的之心就是工作时对协助办案的群众瞎放电？”

    崇本来已经要走了，听到这话又转过来，闲散地往墙上一倚，没重案刑警的样，“你说起这事儿我想起来了，跟你嗑叨两句。”

    “案都没查清楚，打什么报告。”

    “准备跟他打报告了？”曲值被拍得退了两步，“不再去审审桑海？”

    曲值白一翻，“祖宗！您的睛到底是怎么的？看谁谁奇怪？”

    “别老把‘刑讯供’挂嘴边。”崇正理着思绪，被曲值吱吱哇哇一通搅，刚摸到的那一丁儿觉又没了。他叹了气，将徐戡送来的报告往曲值一拍，“看见老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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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心人皆有之！你少来涮我。”

    这案查到这里，看似非常清晰了。凶手是桑海，他因寻找文的事与徐玉产生矛盾，在桥路的荒地上以家用榔和直柄果刀杀害了徐玉，并编造一前后矛盾的谎言。目前凶之一已经找到，其上有徐玉的血以及桑海的指纹，监控也证明案发时桑海正在桥路，桑海的运动鞋上亦查了荒地的土壤成分。

    崇拿着报告，来回在走廊上踱步。

    “肯定是这家伙！”曲值从审讯室来，拿着一个空的冰红茶塑料瓶，“妈的，这么多证据摆在前，还死不认罪，一咬定看到徐玉时人已经死了。老多问了两句，丫就说老刑讯供。读了两天书，认得‘刑讯供’这四个字就他妈敢用。老要真刑讯供，就他那板儿，还说得什么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