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被那恶臭压着的其他怪味？”

    邱大奎抬手汗，神变得有些古怪，“难我嗅觉比别人灵，我就是杀人犯？”

    “没人这么说。”崇轻哼一声，回看了柳至秦，觉得叫小柳也别扭，叫至秦也很扯，索省了称呼，“你有没什么想问的？”

    柳至秦撩着珠帘，指腹在纸裹成的圆锥形珠上挲，“这是手工的吧？看上去有些年了。”

    “那，那……”邱大奎张了半天嘴，“那是我母亲以前的。”

    “难怪。”柳至秦放珠帘，笑：“我小时候家里也有，后来不知哪里去了，忽然看见相似的，就有些怀念。”

    从邱大奎家里离开后，崇了烟，问柳至秦要不要，柳至秦摆手：“我不。”

    “邱大奎和邱老肯定隐瞒了什么。”崇在白烟中眯起，“我接过很多报案人和发现凶案现场的人，张和惊恐是少不了的，但张到他俩那程度的，我以前还没见过。”

    “你怀疑他们是凶手吗？”柳至秦问。

    “不排除这可能。第一，13号晚上邱家父在家，有作案时间，并且没有不在场证明。第二，他们家离案发地最近，如果桑海没有撒谎，那么他们有可能看到桑海发现了尸，并一路尾随，发现桑海藏果刀的行为后，取果刀，带回荒地涂上徐玉的血，趁机嫁祸给桑海。”崇边说边往前走，“但我想不他们为什么要杀徐玉，目前也没有证据证明他们与徐玉有矛盾。徐玉的人际关系并不复杂，如果我们没有漏查什么，她与邱家父本不认识。”

    “但邱家父的反应让人很难相信他们与这案毫无关联。”

    “没错。”

    “还有一个细节——和邱大奎相比，邱家老似乎更害怕被警察找上门。”柳至秦说：“假设，我是说假设他们真的与这案没关系，那原因就只有一个，他们担心与警察接过多，暴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比如？”

    “唔……”柳至秦踢开一块小石，“比如他们的包馅儿有问题。”

    “你跟包馅儿过不去了是吧？”崇动起手，在柳至秦肩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敲完意识到跟柳至秦还不熟，连忙有些尴尬地收回来。

    柳至秦摸了摸肩，“我这是抛砖引玉。”

    这话别有意，崇沉默片刻后开了，“邱大奎的媳妇几年前患了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