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值问：“付莉在医院住了一周，院也是邱国勇的意思？”

    “邱国勇不在家，小莉的尸，尸都已经臭了。”

    “我带着薇薇离开时，还让她答应我好好活着，一起陪薇薇大，她答应了，对我笑，让我别太辛苦。你们说，如果不是邱国勇那畜生她，她怎么可能自杀？”

    “我能想象邱国勇跟小莉说了什么。”邱大奎中尽是仇视，“他像辱骂我妈一样辱骂小莉，说她是我们全家的负担，说只要她不死，就会耗光这个家的家底，往后薇薇连念书的钱都没有。小莉是个母亲，那些话简直就是往她心里戳刀。”

    崇站起来，朝门边走去。

    “邱国勇承认了吗？”曲值问。

    “家里没钱了。”邱大奎双手握成拳，砸着自己的太，“真的没钱了，一个儿都掏不来。我想把房卖了给小莉治病，但邱国勇不答应，骂我疯了。”

    “他装得那么无辜，但他骗不了我，就是他害死了小莉！而且这些年他觉得我没那么在意小莉了，已经间接向我认了。”

    邱大奎呼几次，再次开时，嗓音变得低沉嘶哑，“我一天打好几份工，有时一周才能回家一回。终于有一天我拿着工资，带着薇薇回家，想着总算是凑了一笔住院的费用，小莉已经割了腕。”

    “不过这也只是邱大奎的一面之词。”柳至秦说。

    “为了凑钱给她治病，我必须去打工赚钱，无法整日待在家里。我不放心小莉和薇薇，邱国勇说他会照顾她们。其实我心里很清楚，他本不会照顾任何人。但我没有办法，贫穷和疾病真的可以死人。我打工时无法将小莉带在边，只能带上薇薇。”

然多了几丝温柔，“她……她很好，是我对不起她。”

    “她是农村人，到洛城来打工，在餐馆当服务员。我们一见钟，在一起没多久她就答应嫁给我。那时我在打零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那。邱国勇看不惯，成天我去工作。我其实也定决心了，要找份稳定的工作，养小莉和我们将来的孩。”

    看到崇，邱大奎先是惊慌地一退，旋即狞声笑起来，中放着怪异而兴奋的光。

    “警察同

    “我们把小莉接回家，我看着她一天比一天憔悴。我害怕她像我妈那样离开我，经常让她发誓绝对不傻事。她发了。”

    邱大奎兴奋：“他害了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女人，我早该杀了他，早该杀了他！”

    邱大奎沉默许久，“分局的法医说，小莉是自杀的，她用刀划破了自己的手腕。但我知，她是被邱国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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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大奎再次捂住脸，惨淡地笑了一声，“我怎么就这么惨啊？我妈得癌，我老婆也得癌，是她们不幸，还是我不幸？”

    “后来我们的女儿薇薇生了，不久小莉却被查患了癌。”

    “承认个。”邱大奎冷笑，“他说他那几天都在别人家喝酒，本没回过家，什么都不知。”

    崇目光一沉，“嗯。”

    柳至秦问：“你去哪？”

    崇撑着太，“如果是诱自杀，尸检的确难以分辨。”

    第17章 红颜（17）

    崇推开审讯室的门，问：“但付莉去世已有6年，你认定邱国勇害死了付莉，为什么今天突然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