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哎，太打西边儿来了？”

    徐玉的电脑已经被带走，技侦当初彻底查过一次，一无所获，目前电脑由柳至秦保。

    “每本书一张书签？”崇叹了气，继续搬书柜里的其他书。

    “那倒是。”曲值说：“反侦察意识这么，不可能有神病。对了，小柳哥那边查得怎么样了？”

    到底是谁！

    

    从凶手在徐玉上的那些仪式极的愤行为来看，“他”非常享受杀这一过程，并且从中得到了无以比的快。唐苏的死亡时间是1月4号，徐玉则是3月14号，间隔是两个月零十天。照上瘾规律，凶手一次动手的时间间隔不会超过两个月零十天，‘他’也许正急切地寻找一个猎。

    “‘他’没有神病。”崇摸着：“我看‘他’清醒得很。”

    重案组两条线并行，对唐苏、徐玉现实中人际关系的摸排没有停，但越是查得，组员们就越发到钻了死胡同。

    崇坐在地上，翻完一本书，又翻另一本。徐玉阅读习惯很好，应当非常惜书，从来不折角，用的书签致漂亮，每一张都不同。

    “去哪？”曲值捂着酸胀的腰，龇牙咧嘴地喊：“我跟你一起。”

    柳至秦说得没错，犯罪会让人上瘾。

    这事绝对不能发生。

    一刻钟后，崇将冲泡的茶放在休息室的小桌上。

    书房还是上次来的样，崇在书柜前站立许久，拉开柜门，将放在里面的历史类书籍一本一本拿来。

    “没有人有疑。”曲值在座位上，双手抱着冰红茶，双无神，“这凶手怎么就这么会藏呢？”

    崇蹲，眉间轻轻一蹙。

    他也不知能否在这间书房里发现什么。但如今案陷僵局，能查的都已经查了，剩的只有死者的网络关系。可即便如此，也不可能将宝都压在柳至秦一人上。若是柳至秦也锁定不了嫌疑人，那么这两起案就真的成了悬案。

    “还在查。”崇站起来，“我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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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苏和徐玉的包、手机至今未找到，桑海和邱大奎自始至终不承认徐玉的死与自己有关。”张贸说：“至于榔和果刀上的血，不怎么问，他们的答案都是‘不知’。队，我觉得他们不像是装的。”

    崇上鞋，直接上了二楼。

    “你歇着吧，别把你那老腰给忙折了。”崇略一抬手，“我再去徐玉家里看看。”

    是一张明信片。

    案件发生后，徐玉家中就再未住过人，连徐盛夫妇也只在警方的陪同来收拾了一些徐玉的东西。

    突然，一本放在最上面的书掉了去，倒扣在地上。崇弯腰捡起，书页簌簌作响，一张比书签宽大的纸片落在地。

    “那唐苏和徐玉真是遭网上的陌生人嫉妒啊？”曲值说着拿手机，看自己有没有在朋友圈炫过富，有的话赶删掉，“这凶手心理也是够暗的，这儿事就杀人，不会有神病吧？你说要是今后我们逮着‘他’了，‘他’开个神病鉴定，那岂不是可以脱罪？”

    “谁说我不肯烧？”崇隔空了，“凉了再喝，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