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了不少沉迷古事的游人。

    但据崇所知，北邙山并未经过系统开发，游人不能以买票山、坐摆渡车乘索的方式游玩，如果想山中，只能找一个合适的方位，徒步去。

    明信片的构图说不上好，画质也非常一般，看得这位叫“一颗芹菜”的寄信者并非摄影专业人士，但她——从字迹和语气里判断，寄信者应当是女——站得够，大约是攀登到了某座山峰的端才拍这张照片。

    崇放明信片，打开唐苏的书柜。

    若唐苏像徐玉一样，也有收寄风景明信片的习惯，那么家里应当不止这一张。

    但将书柜翻了个遍，崇也没有找到其他明信片。

    “只有一张？”崇后退几步，片刻后拿证袋，将明信片放了去。

    “你哪去找来这么多明信片？”李训晃着证袋。

    “那一袋放着，暂时不着急查。先看这一张。”崇把在唐苏家里拿到的北邙山明信片递上去。

    李训一看，“这不是邮政发行的。”

    “对，是自己拍照印制的。”崇指了指邮戳，“能不能查到是在哪里印制的？指纹信息还提取得来吗？”

    “淘宝上有很多定制明信片的店铺，不好查。”李训皱着眉，一想到痕检科在这次的案里基本没什么力，就咬了咬牙，“给我时间，我想办法。”

    崇在他肩上拍了拍，笑：“尽量查，别有压力，还有我们其他人。”

    这时，有人敲了敲痕检科的门，朝里面一扬手，“队。”

    崇一见是柳至秦，旋即再跟李训待了几句，转：“来了。”

    “给徐玉寄明信片的人，我在微博上对上了号，都是女，不在洛城。”柳至秦边走边说，“她们有的近期与徐玉还有互动，有的已经2年多没有登录过微博了。这些人里，只有3人同时也关注唐苏，不过唐苏没有关注她们。”

    “效率真。”崇说：“我以为至少明天早上你才会给我结果。”

    “那太慢了。”柳至秦说：“男人该快的时候还是得快。”

    崇斜了他一，“看把你自豪的。”

    “不开玩笑了，正事要。”柳至秦一顿，“给徐玉寄明信片的人里，有个叫梦鼾的女孩儿。她的明信片是从东北伊寄来的。”

    崇一回忆，“嗯，秋天的五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