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那么有个人一定知。”

    “发现女尸的事我，我都已经待了，完全没有隐瞒。”吕洋清瘦大，却驮着背，额发半遮住睛，双手绞在一起，看上去很张。

    但这张并不奇怪。

    “今天请你来一趟，是想向你了解另一件事。”崇说，“听说你很喜历史，志向是从事考古？”

    吕洋睛亮起来，抬看了看崇，嘴轻微抿动——是年轻人听到兴趣的事时的本能反应。

    但他的兴奋并未持续太久，里的光彩亦渐渐暗淡去。

    “喜是喜，但我父母说学历史没用，考古既辛苦又赚不到钱，与死人打也很晦气……”吕洋小声说：“他们不允许我学历史，要把我送国学金。”

    “但你好像没有放弃？”柳至秦问。

    吕洋既忐忑又有得意，声音了一些，“嗯！我一有时间就去基地跟陈哥他们学习！”

    崇与柳至秦互看一，吕洋中的陈哥应当是考古基地的工作人员。

    “他们教了我很多东西，比我一个人去图书馆和上网看资料有用多了。”说到考古，吕洋开始滔滔不绝。

    “上网？”崇问：“平时上哪些网？都是历史类的吗？”

    “当然！我从来不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玩乐上，我和那些崇尚享受生活的人不一样，我和我父母也不一样，我……”

    崇打断，“是哪些呢？我想了解了解。”

    吕洋惊，“你也喜历史？”

    “没有你那么通。”崇投其所好，“不过确实兴趣。”

    吕洋连忙将自己的宝藏网站贡献来，每说一个，还附赠一大段关于该网站的介绍。

    “只有这些吗？”崇将网站名称都记了来，“这其中有没有哪个是只能在手机或者平板上浏览使用的？”

    吕洋想了想，“你是说‘华夏年’？那个比较小众，信息也不多，零零散散，有用的很少，有些人不学术，就在上面瞎聊。我平时不怎么使用，听说就是个小工作室搞的，得稀烂，经常卡死，我载安装之后没多久就删了。怎么，你们对它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