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她告诉我们她很害怕，但真正害怕的人，更会选择‘凶手有意’这一可能，并疑神疑鬼地思考自己和家人到底得罪了谁。”

    张贸搓着发，“队，小柳哥，你们太厉害了。”

    柳至秦看了崇一，很浅地笑了笑。

    “但她的冷静没有保持到最后。”崇往说，“后来我们说起桥路居民的典型格特征，她突然变得激动，字句之间，我能觉到她对她家人、邻居的不满，甚至是嫌恶。那绪是自本能的爆发，好像在这之前，已经时间地压抑在心。而此后，我问她有什么兴趣好，她的神一就黯淡了，目光也跟着挪开，不愿意与我对视，似乎这个平常的问题对她来说极难回答。我再故意提到工资收，问她什么时候打算和家人一起买房，她的表又变得窘迫、难堪，其中不乏愤怒。”

    “她不愿意聊这些。”柳至秦：“对她来说，这些可能都是她难以启齿的伤疤。”

    张贸：“我还是无法想象是她杀了唐苏。”

    “不要将主观绪、个人好恶带案里。”崇说：“她有作案动机。”

    “先生，我们中午刚见过面。”孟小琴被带到市局刑侦支队，看似从容地微笑，角的线条却隐约有些僵，“我记得您说过，该问的都已经问了，怎么突然又把我叫到警局来？”

    崇开门见山，“前几天有人在洛西考古基地附近发现一女尸，这你是知的。”

    “是。挖尸的地方离我们桥路很近，很多人都在议论。”

    “那你知她姓甚名谁吗？”

    孟小琴眉间轻微一拧，似乎正在快速思考这个问题。

    几秒后，她说：“我听人说，死者姓唐。”

    崇不发一语地看着她。

    唐苏的尸发现至今，警方并未对外公布唐苏的姓名，但连日调查，唐苏的姓实际上已经被分人所知。孟小琴住在桥路，知死者姓唐并不奇怪，她若是否认，才显得可疑。

    很明显，她刚才拧眉思考的，并非“死者叫什么”，而是“该不该说死者的姓名”。

    思考的结果，无懈可击。

    但思考本，却疑重重。

    崇又问：“只知她姓唐？”

    “你们……”孟小琴说着看了看崇和坐在另一边的柳至秦，“你们这是怀疑我了什么吗？桥路有人去看过尸，但我工作很忙，白天不在家，除了死者是位年轻女、姓唐之外，其他都不知。”

    柳至秦问：“那你认识一位叫‘唐苏’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