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客气：“大学虽然不比职场社会，但也是一个相对开放的环境。刘大爷，您平时见到郑奇的次数多吗？最近有没有看到他带什么人回来？”

    “现场还有其他有指向的痕迹吗？”

    “已经问过了，说是没注意。”曲值说。

    “你想到哪里去了！他没谈朋友，带回来的都是男同学。”刘大爷说。

    “去年经常看到他，早晚归，有时晚上回来得晚了，还给我们捎儿宵夜什么的，好一小伙，人缘也很好，经常带同学回来。”

    “嗨，哪里需要什么啊，那得多少冤枉钱？”刘大爷说：“我们这几把老骨了一辈宿的活儿，哪里比不上那些？”

    柳至秦问：“为什么？”

    带男同学回来不等于没谈朋友，崇又问：“监控呢，小区里面没监控，总是有吧？”

    “暂时没有发现。”

    说到这里，崇突然一顿，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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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洛大了几十年宿，2年前来这儿当门卫，一次遇上这事，难受啊。”刘大爷捶着自己的，唉声叹气，“洛大学生好得很，个个的单纯，以前我当宿时，连盗窃事件都没发生过，哪里想到……哎！”

    崇暗自叹息，心还真是比不上。最起码的，如果小区引了正规单位行理，那摄像至少比现在多，也不会随意让无关人士。

    “你是想看他带回来的同学吗？那不成，看不到了。”刘大爷直摆手。

    “我听说新北村小区没有雇，一直是你们几位退休同志帮忙理？”崇耐心。

    刘大爷一副想不通的模样，一对稀疏的眉皱得老，“这儿住的都是学生啊，跟宿舍差不多的，怎么会有人上这儿来犯事呢？”

穿了双不合脚的鞋误导我们。”李训继续：“他屋之后，先是快步走到卧室门，在那里有一段时间的停顿，又原路返回，迅速离开。据脚印判断，这个人在1米8左右，重65到70公斤。”

    “怎么？”曲值还没反应过来。

    “没注意？不应该啊。”崇拿起斧，用了七成力向地面一挥，“铿”一声响，刺得人耳发，“分尸时有骨作为缓冲，声音肯定不会如此尖锐。但楼上有人剁排骨的声音大家都听过吧，闷响，一一的，怎么可能注意不……”

    “在。”

    小区值班室，一白发的刘大爷端两把折叠椅让崇和柳至秦坐。

    “正是因为楼上剁排骨的声音都听过，所以楼的住习以为常，即便听到了，也不会在意，更不会跑上楼一探究竟。凶手在卧室杀了人，却多此一举挪到厨房来分解，就是认为厨房发剁骨切的声音再正常不过。”柳至秦：“队，是这个意思吧？”

    “郑奇最近一两个月别说带同学回来，就是自己回来的次数都少！”刘大爷指了指大门上方的摄像，“我们这儿的录像保

    “同学？”崇问：“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崇抬，了，“先找到这串足迹的主人。李训。”

    “这个型应当算是比较瘦弱，让袁昊他们看看大门的监控里是否现符合这一重的人。”崇扫视厨房，“凶手在这里分尸，动静不小，楼如果住了人，应该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