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一抿角，“有什么困难随时和我说。”

    “晚上一起去吗？我打听过了，他家通宵营业，我们就当去吃个宵夜，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他充耳不闻，神陡然变。

    “德牧？”崇第一想到的就是前不久被售的二娃。

    就在何逸桃的照片开始在社网站上一边疯传一边被删时，在她发里发现的那动发被确定来自德牧幼犬。

    德牧又叫“黑背”，是军队、警队里最常见的作战犬，智力在犬类中类萃，常与军警一起执行排爆、缉毒、捕俘等重要任务。这攻击极的犬虽然小时候看上去很萌，但毕竟属于大型犬，且比金、阿拉斯加等型相似的犬凶猛，售价也较，所以在城市里很少被养作。

    “但我们需要尽快破案。”

    崇这才意识到，自己丢给柳至秦的担太重了。

    和柳至秦一同去万乔

    “他们之间必然存在金钱易，查资金向可以算一个突破。”柳至秦说：“不过很麻烦的是这个发帖人极有反追踪经验，我不一定能在短时间锁定他。”

    “嗯，我想想。”闻言，柳至秦支起，“上次那家蹄汤我们久没去吃了。”

    “你是说，发帖者只是被凶手雇佣？”

    “我才是重案组的组，却把什么都扔给你。”崇在他肩上拍了拍，“忘了你没有三六臂。”

    “我明白。”柳至秦叹了气，“E之昊琅我已经开始查了，郑奇电脑里的数据也在复原中。相比追踪那个发帖者，这两块的度可能会快一些。”

    崇没想到他突然提起蹄汤，“你想吃？”

    崇笑：“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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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想了想，没有否定柳至秦的判断，反倒是顺着往理，“既然如此，我们有没有办法从这个发帖者手，查到凶手？”

    就崇所知，鸟鱼市场里贩卖德牧幼犬的就只有二娃那一家。当然放整个洛城，还有不少贩售德牧的小店，但既然案发生在陆区，何逸桃又直接死在市场里，凶手避开了市场里数个监控，说明对市场比较熟悉。各条件综合起来，从二娃所在店铺的老板中，说不定会问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这话是柳至秦之前说的，那个将死者心脏喂狗的推测虽然听上去有些天行空，站不住脚，但其实不无理。

    所幸周围的车都开得不快，没引起事故，但被吓了一的司机们纷纷冲他竖中指，“国骂”不绝于耳。

    十字路的绿灯变成红灯，崇停在斑线外，一边等一边整理思绪，不由自主地默念：“良心被狗吃，良心被狗吃……”

    绿灯又亮了，他开始随着车向前开。突然，一个想法从脑中闪过，他一惊，猛地踩向刹车。

    “网络这一块本就是应当由我负责的。”柳至秦尾微弯，浅笑：“给你分忧也是我的职责。如果什么都不，那我待在重案组什么？”

    柳至秦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抱歉。”他说。

    “是。现场照是凶手拍的，何逸桃的不雅照是凶手在她笔记本上拷贝的。”柳至秦边踱步边说：“凶手将照片连同需要呈现在‘洛城生活’上的文字一并传给发帖者，由对方侵‘洛城生活’，并修改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