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既然是‘网传’风飞78得了绝症，你从哪里得到切实消息？”崇问：“他是真的去世了，还是如E之昊琅的粉丝说的那样……”

    “没错。”柳至秦说：“当时《永夜闪耀》没有立即停更，大量网友在评论区刷‘有病就去死，只会抄袭的垃圾’。他停更也许就是因为受不了这言论。”

    崇摇，“也就是说，这场风波对E之昊琅来说是好事。他彻底红了。”

    “真去世了。”柳至秦垂眸，“他本名林骁飞，宗省泽城人，罹患肺癌，去世时37岁。当时网友质问他为什么过了好几天才发声，他说他生病了。我查了分治疗档案，那段时间他应该是在接受化疗。”

    “后者我已经着手查了。”柳至秦也站了起来，“不过查这个需要时间，队你放心，如果郑奇、何逸桃在这些人中，我一定把他们找来，并且尽快拟一个名单。至于E之昊琅，凶手对他动手的可能较低，他目前居国外，边有专业保镖。”

    崇站起，走了几步，“我们来一个假设。”

    柳至秦说：“也许是因为疾病缠？不过他虽然不再发声，但《永夜闪耀》倒是更新了一段时间。评论区全是辱骂，差不多是一个月之后，这篇小说停更了。最初网上传的说法是风飞78得了绝症，很多E之昊琅的粉丝说他不过是卖惨罢了。更有甚者，说他是装死逃避法律的惩治。度淡去的同时，刚好《暗星归来》传筹拍的消息，E之昊琅越来越红，新的作品开始连载，逐渐就没什么人提到风飞78那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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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呼一气，“那林骁飞的亲

    “嗯。”

    柳至秦撑着脸颊，“不用怎么理解。后来风飞78再也没有现过，不E之昊琅的粉丝如何攻击他，他也没有回应，这事慢慢地就淡了。到现在，别说路人，就是E之昊琅当年的粉丝都记不清了，你看张贸就是个例。毕竟E之昊琅后来又了更多作品，掀起了更大的风浪，话题度居不，谁没事闲得慌，跑去‘炒冷饭’？”

    “无论风飞78是不是被冤枉的，这件事对他的人生都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影响。”崇双手撑在椅背上，“一个癌症病人，在接受化疗期间被成千上万网民诛笔伐，神上的压力一定极大，这有可能令他的病加快恶化。”

    “也对。”崇捶了捶肩膀，“不过风飞78称自己没有抄袭。这一我觉得不太正常。你想，既然他认为自己没有抄袭，为什么不为自己讨个说法？”

    “那么在他至亲的中，他是否抄袭本不重要，而那些辱骂他的网友就是加速他死亡的刽手。在他去世之后，他至亲中的其中一人开始报复？”崇一拍椅背，“这里有两条线我们必须查。第一，他的亲戚朋友。第二，当年骂他骂得最厉害的人。‘王闯’已经失踪，如果我们的假设成立，一定还会有人遇害，他的一个目标要么是参与过‘人’林骁飞的人，要么是E之昊琅本人。”

    崇往椅背上一靠，“年纪大了，不是很理解这些小孩儿的想法。”

    “我也是这么想。”柳至秦扯一个略显无奈的笑，“网络粉丝经济时代就是这样，首先你得有量，有量了你才有话语权，明星如此，网络作家也是如此。”

之昊琅的粉丝，对E之昊琅从夸到尾，黑都成了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