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要起诉他损害了E之昊琅的名誉，以此请他转移阵线，为‘风飞78抄袭E之昊琅’造势。”

    “这……”陈争一拍桌，“这他妈简直匪夷所思！”

    “但这匪夷所思的事确实发生了，只能用那句老话——人心比太还要难以直视。”柳至秦接着说：“在这整个事件里，E之昊琅是网络暴力最初的受害者。但他有自己的团队，有大量粉丝，并且在上升期。我猜，在抄袭事件反转之后，他的团队可能是想趁机炒作一把。是怎么的，我这里暂时还没有时间彻底查清楚，已知的是他们看中了郑奇在网络上‘作妖’的本事，毕竟‘虚空浩瀚’黑过大量作者，效果竟然都还不错。”

    柳至秦说着在笔记本电脑上了，“他们之间有一笔3000块钱的易，条件是郑奇用新号引导舆论，指认风飞78抄袭，网友把这行为叫‘带节奏’。事结束后，新号停止使用。”

    “3000块钱就搞定？”陈争瞠目结。

    “那时候郑奇只是一个中生，父母是双职工，家境非常一般，甚至可以说，他们家的生活平在城市平均平以。而他的父母望成龙，想必在他上了不少钱。”崇说：“3000块钱对他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了。而且上网骂人、造谣本来就是他最大的乐趣，是他发压力的唯一途径，现在骂人可以拿钱，这么‘好’的事，为什么不？”

    “！”陈争怒了，差摔碎杯。

    “据我抓取到的信息，郑奇是21人里骂得最起劲的。他的确有煽动网民的天赋，很多路人都被他带偏。”柳至秦：“几条风飞78的真实信息也是他发布的，不过都是受了E之昊琅团队的指使。”

    “等等。”陈争抬起手，“E之昊琅为什么逮住这个林……林骁飞不放？林骁飞受到网友狂轰滥炸的本原因是涉嫌抄袭。他到底有没有抄袭？”

    柳至秦摇。

    “没有？”陈争站了起来。

    “这个问题我和队已经讨论过，我们无法就此结论，一来我们不是专业人员，二来也没有时间通读两篇小说，这恐怕只有等到案件告破之后，再请几名熟悉网络小说的专业人士来鉴定了。”柳至秦说：“E之昊琅逮住林骁飞不放，如果不是他确定自己真的被抄袭了，就是只是将林骁飞当炒作他自己的工、板而已。”

    “如果是后者，那林骁飞就仅仅是一个……”陈争想了半天，摇了摇。

    崇说：“一个倒霉的人。”

    办公室安静来，气氛有些沉重。

    事已经过去五年，林骁飞也离世接近五年，一切喧嚣的度都已消失，冷静的警察们比一的网民看到了更多被表象隐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