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上一句还说凶手有‘经验’，后一句就说我乌鸦嘴。凶手如果不是已经杀掉了那三个人，他哪来的经验？”

    徐戡愣了一，叹气，“又是三条人命啊。杀人偿命，杀人偿命，他们的行为的确非常可恶，但远远没有达到‘偿命’的地步吧？我可怜林骁飞，但不认为郑奇等人该死。他们该接受什么惩罚应该由法律说了算，而不是凶手的屠刀。”

    “但是法律制裁不了他们呢？”崇咳了一声：“我得换说法，上次陈队警告过我了，说我不该直接用凶手的语气说话。”

    柳至秦侧过脸看他。

    “凶手认为，法律制裁不了他们。同样，他们抱着侥幸心态，认为法不责众，况且在网上辱骂人不算严重的刑事案件。”崇说：“可是对于凶手来说，生命里最重要的一个人没有了。”

    徐戡抿了抿，“那他也不应该……”

    “不要拿你正常人的思维去思考凶手的行为，这从本上来说就是没有意义的。”崇坐姿散漫，话却不散漫，“一个连续杀掉五个人，并有挖心分尸行为的人，早就不是正常人了，你还拿‘应该’、‘不应该’去分析他？”

    说到这里，崇摇，神说不是冷漠还是炙，“他认为那些人都该死，只有死亡才能洗清他们的罪孽。他们肆无忌惮地将刀刺向林骁飞，五年之后，刀尽数他们自己的心脏。我们都只是普通的看客，对我们这些看客来讲，网络暴力、‘人’不值得提倡，对他人施以网络暴力的人应该得到惩罚，但罪不至死。不过对林骁飞的亲人们来说呢？郑奇等人恐怕都是‘杀人犯’吧。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疯，没有被报复是因为没有惹到疯，郑奇他们就是惹到疯了。”

    过了两秒，徐戡吁了气，“你是对的，凶手是个疯，我的确不该站在正常人的角度去想他。”

    柳至秦突然：“这就是你在每次破案之后，持听凶手倾述心的原因吗？”

    崇没想到他提到这个，微怔片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