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业余啊？”

    闻言，柳至秦虚起，心里忽地一，好像有什么念一闪即过。

    不久，便衣警察汇报称，楚皎去了黄庆租住的小区附近，正在那里喂浪狗。

    一听“狗”，崇立警惕起来。

    “楚皎不打算再买狗。”柳至秦低声：“他打算在作案后将黄庆的……”

    “嗯。”崇会意，“比起大价钱买一只无法带在边的德牧，浪狗显然更加方便。”

    贾飞没听到二人的对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黄庆住的那个地方治安不太好，晚上黑灯瞎火的，算是我们这里比较落后的片区，浪猫狗都比较多。”

    崇理解。若要他向其他省市的同行介绍富康区桥路，他也会觉得难以启齿。

    “坦白说，如果楚皎在我们毫无准备的况到那儿作案，后面还真不太好查。”贾飞又：“不过现在绝对没问题，我们全天候盯着他呢，一旦他有什么动向，我们能立即制服他。”

    崇倒是不怀疑征城警方的能力。楚皎在明，警方在暗，如果这还能让楚皎得手，那大家都脱掉警服得了。

    但乐然的话让他很是在意。郑奇、何逸桃这两个案是他亲自侦查的，从现场况看，楚皎是个细致到极致的凶手，这一判断不会有错。但如今目睹楚皎在作案前的行为，又觉得楚皎算不上细致——起码在面对摄像时，楚皎的反应确实如乐然所说，很业余。

    离开征城市局，去宾馆的路上，崇仍在想这个问题。柳至秦在他肩上拍了拍，“难得见你皱眉皱这么久。”

    “嗯？”崇回过神来，“我在想，楚皎的行为是不是有前后矛盾的地方？对犯罪者来说，除了不能在现场留指纹足迹DNA，最需要留意的就是周边的摄像。但他好像本不在意摄像，为什么？”

    柳至秦之前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这其实只是个微不足的细节，普通警察注意不到，但很显然，他们不是普通警察。

    崇走得很慢，“难有人在帮他？会不会是发布何逸桃照片的那个黑客？”

    “理论上讲，尖的黑客能够远距离纵监控，并在此后抹除一切痕迹。但是……”

    “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