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靶。

    刚才那觉……

    他甩了甩，接着一气。

    崇要他记着刚才的觉，他却必须忘掉，否则靶都别想上。

    “砰！”弹膛，弹孔现在八环。

    “不错！”崇鼓掌，“你看，一旦呼稳定，命中率就会上去。接着练，我们先练准确度，再练稳定度。”

    他取护目镜，“我想休息一。”

    崇挑起眉，看一时间，“这才刚开始练。”

    “有累。”柳至秦转了转手腕，“觉很酸。”

    “行，那就休息一会儿。”崇说：“我去拿，你喝矿泉是么？”

    他笑：“谢谢队。”

    崇去后，击馆就没动静了。

    柳至秦甩着手，眉间轻皱。

    手腕哪里是酸，明明是发木。

    崇捉着就不放，手心温，烙在他手上就成了灼。

    这击课上起来，简直是要命。

    其实，他本不用参加特警支队的基础训练。崇会的，他也会，若真要较量起来，他不一定会落风。

    但崇想教，他没有办法拒绝。

    “接着。”崇回来，提了四瓶矿泉，拿一瓶凌空一抛，他单手接住，正要拧开瓶盖，崇又走过来，“还是我帮你开吧。”

    他哭笑不得，“你觉得我拧不开瓶盖？”

    “你不是手腕酸吗？”

    他愣了愣，矿泉已经被崇拿了过去。

    “我看你不是手腕酸，是想偷懒。”崇拧开盖，把还给他，笑：“我是过来人，以前训练时，什么手腕酸膝盖酸脖酸睛酸都是我用过的借。”

    柳至秦喝了两，知自己这是掉坑里了，只好说：“逃不过你的火金睛。接着练？”

    崇冲靶位抬了抬，“你练，我看着。”

    近距离环靶击是最基础的训练。实战里，很少有人站着一动不动等你瞄准，速动态击才是常态。但柳至秦目前的份是文职警察，和徐戡没差，崇不能贸然给他提升难度，只能陪着从最基础的练起。

    虽然枯燥乏味，但觉还不错。

    崇抱臂，看着柳至秦的侧脸，角不听使唤地向上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