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问：“是你的意思，还是仇罕的意思？”

    事过去再久，都是一条线索，因为刻骨铭心的仇恨，从来不会因为时间而消减。崇问：“这个远房弟弟叫什么名字？”

    王佳妹着泪，“嗯。”

    王佳妹一气，了。

    “要说得罪，其实我们这些批发生意的，或多或少都存在竞争关系。”王佳妹轻轻摇，“但我想不到谁会因此害了我的女儿！”

    “她是自愿的吗？”崇打断王佳妹，问：“自愿跟你们去店里，还是你们要求她待在店里？”

    “不一定。”柳至秦并没有忽悠她，“不过你的答案，可能影响我对案的判断。”

    “叫白，白林茂。树林的林，茂密的茂。”王佳妹很不安，“难他就是凶手？”

    说到这里，王佳妹又哭了起来。

    “这……”王佳妹低，犹豫了几秒，“这和案有关吗？”

    崇睨着她，明白就算王湘被人盯着了，她这个整日为工作奔忙的母亲也不知，只得问：“你回想一，在生意上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王佳妹撑住额，半分钟后说：“我知仇哥有个远房弟弟，很小的时候过继到他们家，后来他们父母去世，仇哥没有给这个远房弟弟分钱。不过……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可不一定。崇心里如此想着，嘴上却：“你误会了，我们的意思是，仇罕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我们都想再要一个。”王佳妹似乎很难为，“孩是维系一段

    “你只用回答就行。”柳至秦说。

    王佳妹曾经问过王湘：“让仇罕叔叔当湘的爸爸好不好？”

    “是她要到店里来。”王佳妹叹气，“我其实希望她放学就回家，家里多安静啊，环境比我的服装店和仇哥的茶馆好多了。但她不肯，说家里没有人，她害怕。我没有办法，觉得把她一个小姑娘放在家里，万一事怎么办？带在边终归是要放心一些。但我真的没想到，她，她会在我们底……”

也不错——主要原因是他时常给她买行的小人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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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佳妹不解，“什么意思呢？”

    王湘不假思索，“好啊！”

    “那仇罕呢？我冒昧问一句，你真的了解他吗？”柳至秦问。

    王佳妹愣了一会儿，“你们觉得仇哥有问题？不，不，这不可能，他对湘一直不错。我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了这么多年生意，看人的光还是有的。仇哥，仇哥他确实有很多病——小气、见识短、有些斤斤计较，但对湘，他还是算尽心尽力。”

    最近大半年，虽然还没有扯证，王佳妹和仇罕已经住在一起了。王湘自然也搬到了仇罕家里，单独住一间卧室。

    服装批发生意不能没人看着，王佳妹每天清早门，晚上才能回家。以前王湘放学就到门面里待着，不愿意一个人回家，后来换了个地方，去仇罕的茶馆写作业、看书。

    “现在判断谁是凶手还太早了。”柳至秦声线很平，听不任何，“对了，王女士，我还有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想问你。”

    “你与仇罕结婚之后，打算再要一个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