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被防盗网封死，不存在其他的路。”

    “嗯。”崇指了指不远的室，“先去看看监控。”

    这几日，“茶馆老板的继女不见了”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咏小区。当的最怕摊上这样的事，一见警察来办案，几个在岗的保安立即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王湘走丢时不是自己值班云云。

    崇懒得和他们扯，直接调了监控记录。

    乎他与柳至秦的意料，小区西门的一个摄像拍到了王湘，但她是一个人走小区，周围并没有任何可疑的人。

    画面里的王湘穿着一半旧不新的蓝运动服，脚上是一双不太致的凉拖鞋，背上背着掉的白雪公主书包，手里拿着一袋薯片。

    “她换了衣服。”柳至秦突然说：“遇害的时候，她穿的是一条红白的连衣裙，脚上还有在小姑娘群中行的‘堆堆袜’，穿这袜时，不可能穿着凉拖鞋。”

    崇立即让人去查西门外的公共监控，转问仇罕：“我的同事给你们看过尸检之前的照片，王湘被换了衣服的事，你们刚才怎么不说？”

    “我，我……”仇罕急得直皱眉，“我真的没有注意到。湘被人害了，佳妹伤心得险些过去，我哪里注意得到她换没换衣服啊！”

    这并非说不过去，但崇仍然觉得蹊跷，立即从手机里调照片，递到仇罕面前，“那你现在仔细看看，这件连衣裙是王湘的衣服吗？”

    仇罕本能地别开，似乎害怕再次看到尸照，但手机就在前，他是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

    几秒后，他斜着痛苦万分地瞄了几，小声说：“你，你们还是去问问佳妹吧，这条裙不是我给她买的，我不知她还有什么其他的衣服。”

    继父不应与继女过于亲密，这没错，但仇罕的反应实在是与王佳妹形容的相差甚远。

    崇叹了气，打电话让留在市局的同事把王佳妹送来协助调查。

    半小时后，相关人员聚集在仇罕家所在的小区外。

    这个小区叫丰收小区，与咏小区隔得不远，步行只需要十几分钟。里面的楼房都建好十来年了，看上去半新不旧。

    王佳妹一看防空里的现场照，就哭得肝寸断，一个劲地说：“这不是湘的衣服，湘没有这样的衣服！”

    经过几个小时，仇罕对王佳妹已经不像半夜在问询室里那样关怀备至了。崇注意到他烦躁地与王佳妹拉开了几步距离，中甚至浮些许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