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你成为幼师的第几年？”

    “又要审她？”

    “针对她的摸排调查里提到，她是洛安区光幼儿园的幼师。去年底，被四名家联合投诉。这四名家称，她罚了小孩。但是后来园方澄清，罚是虚乌有，有监控视频为证。”崇说：“这个细节有意思。”

    “嗯。我已经让曲值详细查这件事了。”崇摸着新来的胡茬，眉心很浅地皱起，“我隐约有抓到什么东西的觉，但又说不清是什么。”

    这时，袁菲菲被张贸带来了。她脸苍白，没有化妆，肤状态很差，低垂着，额发几乎挡住眉，一副神不振的样。

    “你是一名幼师。”崇说：“大学毕业后立即去幼儿园工作，是因为喜孩？”

，哪些人可能有问题，哪些人没有，其实能够分辨来。不然你觉得，陈队为什么会允许我放那13个人回去？这听上去很玄，其实是期办案积累来的经验。”

    崇放缓语气，“今天我们不说虚鹿山的事，也不谈初中往事，就聊聊你。”

    这是个十足的防御姿势，意味着她正在害怕，并且慌张。

    可是再问恐怕又得被敲脑袋，张贸皱了皱鼻，着跑去找袁菲菲。

    “投诉是去年12月20号，事彻底解决是今年1月27号，中间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袁菲菲都于被停职的状态。”柳至秦显然也对这个细节十分兴趣，“现在社会上童事件层不穷，有保姆待小孩，也有幼师待小孩。小孩是弱势群，一经曝光，涉事的保姆和幼师必然成为众矢之的。袁菲菲没有罚小孩，却被诬陷，险些丢掉工作。以她的格，可能不太容易接受。”

    张贸一听，顿脑都要爆炸了，恁是想不通崇为什么会把袁菲菲被家投诉和现在这个案联想到一起。投诉袁菲菲的又不是范淼三人！

    许升说袁菲菲念初中时得丑，如今会打扮会化妆了，看上去比以前漂亮了许多。

    最令人到不适的是她的眉分——或许是为了便于化妆，她的眉被剃得所剩无几，睛上方只有些许稀疏的眉影，上她苍白消瘦的脸，看着就像正在接受治疗的癌症病人。

    袁菲菲愣了几秒，轻轻，“嗯。”

    张贸看看两人，总觉得自己好像被某看不见的气场排挤了，愣了一会儿说：“那在我这个经验不足的新手刑警看来，和邹鸣相比，袁菲菲的嫌疑大得多！”

    不过这一特征并不突，因为她散开的额发太，似乎是有意将眉骨挡住。

    “所以现今阶段，我们重查的也是袁菲菲啊。”崇扬起手里的文件，在张贸敲了一，“去，把她给我带来。”

    袁菲菲局促地攥着衣角，一坐就并拢了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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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笑了一声。

    崇的目光未在她的脸上过多停留，右手抬了抬，“坐。”

    袁菲菲忐忑地抬起，神忧虑，“我？”

    柳至秦淡淡：“其实是老把自己带凶手，揣凶手的犯罪心理积累来的经验吧。”

    但现在，她穿着一质地普通的睡衣，发与脸都未经打理，与“漂亮”毫不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