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如果什么都不买，他到红房的行为就很奇怪，我们会有所怀疑；如果买了他真正想买的东西，某件事就会暴在我们面前，我们还是会有所怀疑。他想要敷衍的其实是我们？”

    柳至秦吁了气，盯着崇手里的一团纸，低语：“他想买的到底是什么？”

    崇沉默了半分钟，“我想不来。”

    “我也没什么绪。”

    警室里安静了一会儿，崇看了看时间，说：“邹鸣待过的孤儿院在洛城辖的楚与镇，我再让曲值详细查一查。等会儿我还要去村里走访，你是跟我一起，还是？”

    柳至秦抬起，眸被从窗外透来的光照亮，“我留在所里。”

    说完，他看了看被放在一边的笔记本电脑。

    崇会意，笑：“行，那我们各司其职。”

    ??

    洛观村如今的冷清和前几日的闹形成鲜明对比。越来越多的村民开始忧心忡忡，担心命案迟迟破不了，影响自家好不容易富起来的生活。

    此时与他们，崇明显察觉到不同。当初为十年前的积案奔忙，很多村民都不愿意合，认为人都死了十年了，当年破不了，现在还查什么查？简直是耽误大伙儿生意。就连受害人家属，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太愿意支持警方。而现在，各家各都相当踊跃，恨不得警察们上找到在虚鹿山作案的凶手，顺便把村小案破了也行，早早把游客、繁荣还给洛观村。

    世间的所有事，其实都可以用利益来衡量。

    崇心里明镜似的，既看得清村民们的想法，也理解他们的想法。

    了派所，他径直往村边的红房走去，到了一看，仍然是关门歇业。

    一同前来的肖诚心开始滔滔不绝地讲红房的来龙去脉，把钱宝田为什么要盖红房，到红房的设计是剽窃哪个景区都说了一遍。

    崇斜了他一，半开玩笑：“打听得这么清楚？”

    “清楚是清楚。”肖诚心摸摸后脑，有些尴尬，“但没什么用。我啊，赶你们重案组的英还是差了老大一截。我只会收集信息，不大会分析信息。别人给我讲什么，我就听什么，净听些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