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说来的，本没有谁能够证实。

    “邹媚可能也不简单。”崇了烟，把打火机和烟盒抛给曲值，“她不可能预想不到自己收养一个11岁的男孩会引起非议，却执意要这么。这对她来说有什么好？”

    “有的人担心孩太小，收养之后不便照顾，这倒是正常。”曲值说，“但邹媚的意思是不要女孩，因为女孩大了会被伤害。这理由太牵了。”

    “女孩，女孩……”崇双眉拧，低声自语：“伤害……”

    曲值一愣，突然像过电一般麻起来，“队，你是不是想到王湘她们了？”

    “王湘、陈韵，还有张丹丹，她们都是被伤害的女孩，其中两人已经被伤害至死。”崇站定，“邹媚为什么断定是女孩就一定会被伤害？因为她自己被伤害过？还是说……她就是伤害女孩的人？”

    曲值手臂起了一层疙瘩，“你先别说了！我，我他妈得认真想一！”

    崇掐着烟的手指一顿，“张贸说，这几天一直有家属到局里死缠烂打，吵着要去洛观村。”

    “是啊！”曲值想起这件事就闷，“跟他们理都没法说，我算是快被折磨疯了！”

    “邹媚呢？她有没有来过？”

    “她？”曲值摇，“没有。她那女人，平时都很忙吧。”

    崇坐在副驾，半天没说话。

    曲值心里猫抓一样，“队！”

    “别吵！”崇说：“我在想事。”

    “你别光闷着想啊，说来我一起想想？你不说话我他妈心慌！你以前就这样，憋着不言不语，然后语惊人，打得我措手不及！”

    “我想我们现在到底该去哪里。”崇一气，“是回洛城，还是就近去羡城看看。”

    曲值一惊，“洛观村呢？那儿离得开你？”

    “小柳哥在。”崇手指抵着，语气里是十足的信任，过了几分钟说：“走，先回洛城。我得去见一见邹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