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支撑，总好过独自前行。

    “货运停车场周围公共摄像不少，公、地铁上也全是摄像，黄才华没有私车，也不像动不动就打车的人。他消失得这么彻底，只有一解释。”崇没有立即喝茶，捧在手里取，“那就是他离开停车场不久，就被迫或者被引诱上了一辆车。之后的事，他自己已经无法控制。”

    从险些丢掉命到现在，不过一天多的时间，但陡然间很多事都改变了，悬着的心也有了着落。

    最踏实的并非是知了柳至秦对自己的，而是明白，柳至秦和自己在同一件事。

    “技侦那边还没什么展。”柳至秦说，“黄才华实名登记的所有通讯记录都查过了，什么异常都没有。现在最关键是确定在案发前两天他去了哪里。监控最后一次拍到他是在货运停车场。他停好车之后离开，看上去一切正常，之后就消失了。”

    “黄才华被人控制是肯定的，但你觉得他是受到某迫，还是神上已经被纵了？”

    “嗯？”

    “但怎么解释他没有立即把废弃钢条拉去指定地的行为？”休息室面积太小，不适合来回踱步，柳至秦走了几步，索靠在窗边，“初步调查报告里面有个信息——他从无拖沓的习惯，任务一旦到他手上，他就会立即完成。那天他从工地接了废弃钢条，理说应该上送去指定地，这样不仅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拿到钱，还可以迅速接一个活儿。”

斛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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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小时，一个货车司机不得不的事……”柳至秦拧着眉，“会是什么？”

    “只拍到他从停车场的南门停车场。”柳至秦说，“经过清晰化理，看得到他当时的面表。和两天前离开停车场的时候相比，他的衣服和发型都变了，呆滞、无神。不过货车的手续是他自己办的，和工作人员没有障碍。队。”

    “我暂时想不来，这得据他的日常生活来推测，但以我们目前对他的了解，还不足以类似的推测。我们现在把时间和空间范围都缩小了。”崇说着摇了摇，“不过通过监控排查从货运停车场经过的车，这还是不太现实。事发之前呢？黄才华去停车场开车，时间往前可以追踪到哪里？”

    脚步声从外面传来，他转过，接过柳至秦泡好的茶。

    “更像是神被纵。”崇说：“正常的人对死亡有天生的恐惧，这是改变不了的。就算黄才华已经定决心在杀掉我们之后去死，撞向重型货车

    他无法向柳至秦承诺什么，同样，柳至秦也没有向他承诺什么。但起码，往后的路多了一个人。

    崇撑着，自言自语似的，“他有另一件不得不上去的事，以至于暂时将废弃钢条存放在停车场。他没有随便找个地方停放，是因为货运停车场是最安全的地方，不用担心钢条被人偷走，这符合他自律、谨慎的格特征。而把钢条放在货运停车场之后，他没有通过电话告诉接应方更改时间，说明他认为自己不会离开太久，并且对废弃钢条运送来说，自己耽误的时间可以忽略不计。既然可以忽略不计，那就不可能很。我估计他完那件不得不的事所的时间，不会超过两个小时。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两个小时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