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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没笑你翘兰指。”崇掰好，随问：“还痛不痛？”

    “一时想不起名字了。”穆茜皱眉思索，“他名的，喜在背后骂人，嘴特别脏，但人很怂，有人给他起了个外号，叫什么‘烂嘴吊’。”

    崇的吃饭速度，整个重案组就没人赶得上，满满一盒几分钟就搞定，“尹乔看样开罪的人不少。私生活混，没有朋友，收不稳定，大麻的钱说不定是跟人借的。”

    “不痛，但平时个什么都不方便。”柳至秦把黄豆烧排骨推到崇面前，自己往饭盒里舀了些番茄汤，“以前敲键盘两只手，现在只能用一只手，麻烦。”

    崇不答，看着穆茜化着烟熏妆的睛。

    “你这是表演杂技吗？”崇连忙接过，将碗和饭盒挨个摆好，打开。三个饭盒里有两个容一样，都是一半米饭、一半沫茄加香菜，另一个装着黄豆烧排骨，都是的。

    “那你帮我掰。”柳至秦索把自己的筷也递给崇。

    柳至秦左手无名指动不了，掰筷只能用拇指和指，其余三指往外面别着，看起来和兰指没差。

    这置显然是双人餐，米饭各吃各，排骨和汤是“共有”。

    “我看看。”崇放筷，牵住他的左手，在夹板上很轻地了一。

    “嗯。我也觉得这一比较可疑。”崇本来想烟，在兜里摸了一会儿，只摸到几枚糖，于是自己剥了一枚，抛了两枚给柳至秦，“小氓起争执太常见了，什么群殴啊、剁手指啊、打断肋骨啊、拿烟啊才是他们常用的招数。上来就割，割得还那么利落，这不太正常。现场给我一觉——凶手不是图财，也不是愤，当然更不是因为什么争执而激杀人。凶手完全不在乎‘仪式’，只是想要尹乔的命而已。这要么是心理变态、杀

    崇一看就乐了，“兰指翘得还像那么回事。”

    “他上的伤，可能就是因为还不上钱而挨揍造成。”柳至秦也吃完了，“不过如果我是他的债主，他找我借了钱，时间不还，我多威胁他，找人揍他就是其中一个方式，但不至于直接把他脖给抹了。这对我有什么好？背上一条人命不说，也拿不回钱。”

    ??

    穆茜很快避开，“尹乔应该知他，毕竟他嘴烂，只要经常在酒吧街混，或多或少都听过他的名字，但他认不认识尹乔，这我就不清楚了。”

    “穆茜没有作案时间，而且应该没有说谎。尹乔上一次给她打电话是两个月前，两人的联系确实比较少。前天晚上1040分，穆茜一家酒吧后就没有再离开，直到凌晨2。酒吧的监控拍到了她。”柳至秦右手托着笔记本，上面叠着三个饭盒，最上居然还放了一碗盛得满满的番茄汤。

    “尹乔和他有过接吗？”

    “吃饭。”柳至秦把手回来，往崇碗里夹和排骨，“案要趁破，饭也要趁吃。”

    “你们怀疑他和尹乔的死有关？”

    “这不没有洒吗。”柳至秦笑了笑，从上衣袋里摸两双用纸包着的筷，递给崇一双，甩了甩有麻的右手，准备掰开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