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乔的成环境相当糟糕。”崇一手撑着额，一手转着一支笔，“周丽娟说他又暴戾又懦弱，但这格很有可能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家赋予的。尹乔这人，很容易被别人瞧不起，甚至是欺负——庞谷友那一群人就将他当玩、气筒。但另一方面，他也容易去踩踏比他更弱的人，将在别的地方受的气在这些人上。”

    柳至秦在脸上抹了一把，手掌遮住上半张脸时，角明显是牵起的。

    柳至秦中的眷恋尚未消退，目光黏在他上不愿撤去。他走到饮机边倒了杯凉，一饮而尽，才将心的那团火浇去大半，脑也渐渐清醒过来。

    崇看到了，清了清嗓算是提醒。

    柳至秦就在他的世界中。

    好在大多数时候，柳至秦将这份气场好好地收敛着，表在外的只有温和与耐心。

    走神的片刻，崇发现自己又“失势”了，想要夺回主动权大约得费不少工夫，索不再挣扎，任由柳至秦侵略，大度地迎合，甚至不时发一声满足的低。

    柳至秦双手在袋里，“人际关系排查到现在，我还没有发现这样的人。尹乔在网上的言行也中规中矩，偶尔发一自己唱歌的视频，几乎没人看。”

    前的柳至秦早已是成熟男人的模样，某些时候甚至比自己更多一份冷静，但脑海中却没由来地闪现柳至秦当年在联训营时的样——脸上抹着辨不清面目的油彩，个很，站得像一棵松柏，可材还有些单薄，即便穿着迷彩，仍是青涩大男孩的模样。

    崇一气，抹了把脸，“坦白说，我之前还觉得这案不难侦破。但查来查去，居然连凶手的作案动机都无法明确。”

    一晃就这么多年了，单薄的男孩，已经成周盈满压迫气场的男人。

    崇沉思，缓慢说：“如果凶手的

    放开手时，柳至秦的神已经恢复如常，连语气也静了来，好像刚才那个激烈的吻只是存在于脑中的幻觉。

    崇几乎是闭着的，但撑开的一中，窥得见一线世界。

    打破沉默的依旧是崇——大约年那么几岁，就该更加理智。

    一时间，两人彼此注视，却谁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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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靠在饮机旁的墙上，冲柳至秦抬了抬，有些“残酷”地发问：“尹乔这个案，你有什么想法没？”

    “尹乔边的人没有一个他，连关心他死活的人都没有。”柳至秦说，“但要说恨他惧他到要杀死他的人，似乎也没有。没有明确动机、没有逻辑的凶杀案不少，但尹乔的遗以及凶案现场呈现的细节却说明凶手是个绝对冷静、思维缜密的人，‘他’必然有明确的动机。现在找不到动机，唯一的可能就是我们对尹乔了解得还不，那个痛恨他或者惧怕他的人还躲藏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

    他撑着扶手站起来，手指在的角揩了一，咳了两声，可刚想将柳至秦推到一边，忽然觉得膝盖有些酸。

    分开的时候，柳至秦犹是不舍地在他吻了一，里沉甸甸的都是沉迷。

成了势均力敌的锋。

    “凶手抹脖的作太熟练了，会不会是有案底的人？”柳至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