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学民不会是真事了吧？这几天大家老在说什么割不割的，难丰学民也遇上这事了？不应该啊，他运气一向好得奇……”

    崇本想立即打听丰学民和满潇成的关系，却突然十分在意康林锋这句“他运气一向好得奇”。

    都是同一家租车公司的司机，如果说丰学民是运气好得奇，那承受无妄之灾的满潇成就是运气坏得奇了。

    “丰学民运气好？怎么个好法？”崇问。

    “咱们这些开租车的，只要在路上跑的时间了，或多或少都会遇上一些事故，不至于断胳膊掉儿，但刮啊纠纷啊是少不了的，还容易遇到奇葩客人，动不动就投诉。”康林锋：“但丰学民开车这么多年，没遇上过事故不说，还一次都没有被客人投诉，这相当难得，在我们公司是‘独一份’。不过如果他这次突然失踪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那大概就是他的运气都耗尽了。”

    崇发现康林锋说起丰学民的运气时脸上了极其慨的表，与那样的表相比，康林锋举的例似乎不至于让人慨到那地步。

    “还有呢？”崇问，“丰学民边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劫后余生的事？”

    闻言，康林锋的神现些微变化，像是想到了什么，却不知应不应该说来。

    “丰学民现在失踪了，难说是否已经遭遇不测。”崇肃声：“不要隐瞒你知的事。”

    康林锋对上崇的视线，立绷起来，声调也了几分，“这件事我不知该说是他运气太好，还是另一个司机运气太差，可能，可能就是他们各自的命吧。”

    崇瞳光微微一收，抓到了一缕线索，“另一个司机是谁？”

    “他，他已经去世了，这小伙实在是太倒霉，跑夜班，结果遇上了空坠事故，死得太惨了。”

    灰黑的雾被刺一光亮，线索与线索节节相连，崇说：“这个小伙是满潇成？”

    听见陌生而又熟悉的名字，康林锋手指一颤，神复杂地看着崇，半晌才后知后觉：“你们今天是来调查五年前的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