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段了。”柳至秦小幅度地牵起角，“对了，关于丰学民遇害那天的事，我想到一可能。”

    “嗯？”

    “警支队那边不是查不到沿途的可疑车辆吗？但丰学民去凤巢南路打麻将是临时起意，凶手不可能提前知。凶手肯定跟踪过丰学民。既然不是在地上，那就是在天上。”

    “无人机？”崇立即反应过来。

    “对。无人机。”柳至秦向笔记本电脑抬了抬，“我正在查。”

    ??

    洛城一中校园，靠西的僻静林后有数排不的房，那是教师和家属们的住。

    房商品房规格修建，价格却十分便宜，每一名在一中工作了两年的教师都能认购，算是一中给予教师们的福利之一。

    当然，一中的老师大多数不缺钱，在别的楼盘也购置了房产，校的就租给不愿意住宿舍的学生。

    但申侬寒一直住在学校里。

    前些年，他和蓝佑军一样，年年带三理科实验班，工作繁重，压力也大，住在学校是最好的选择。如今退来带一，没有必要再老是留在学校。

    蓝佑军早已将学校里的房租去，租金用以支付蓝靖的医药费。

    中午放学，申侬寒在堂用过午餐，本来想直接回办公室，但突然有些心神不宁，转向家的方向走去。

    他是一中薪挖来的骨教师，早就评了职称，一职就有选购校房的资格，不必等到两年后。他挑了楼，三室两厅，一百来平米。

    当时不少同事都认为他明明是独，却要买这么大的房，是为了租给学生赚钱，毕竟每间卧室摆三组上铺的话，一间就能住六人，三间能住十八人，一年来光是收租金，都是一笔可观的收。

    但他一住十来年，从来没有将房租给学生。

    家里很净，不久前才请人专门打扫过，该理的东西都理了，仔细一闻，还能闻到消毒的味。

    他换了鞋，走客厅，扫视一番，神泛几丝冷意。

    历届学生对他的评价都相当统一：会教书、幽默风趣、温和耐心。

    甚至有老师跟他开玩笑，说申老师啊，如果再年轻个十来岁，你肯定得犯桃。

    他一笑置之。